停、停在现在去浴室冲一会冷水,借助外力冷静。 哪冷静得下来,靠! 身体的敏感度在春药的加持下,直奔最要命那档。 来人在她面前站定,看到脸的瞬间,她硬生生被顶上一波小高潮。 糟糕的汁液沿着腿根落下,喷了一大片,身下的沙发套染上浓郁的潮气。 “不准走、就准我看你自慰到喷出来?嗯?” 大概是春药糊了一层莫名的滤镜,郁项的脸,突然变成让人想对着他发情的帅。 ……没滤镜的时候也蛮帅的。 郁珩衍的痣在眼下,郁项也有痣,在鼻尖。有血缘的人,有一点相似,尤其是眼睛。 深眉骨、双眼皮。郁项的瞳色要深很多,看着更精明。 她的呼吸声……喘得很勾魂。像狐狸精。 漂亮的女孩裸露着乳房和性器,白皙的皮肤透着情欲过剩的淡粉,忍得很费劲。粉嫩穴肉沾着一层厚厚的水壁,灯光照射,像摇晃的果冻。穴口羞涩地张合,又吐出一股黏稠的蜜液。 郁项偏头,大概猜出她艰难的现状。 他还算好心,“要不要帮你一把?” “……多谢。” “说点骚话让你弄得更快一点,还是干脆好人做到底把你扔到浴缸里?” “……” 倒是蛮正派,知道冷水能冲淡。 纪还扫了他一眼。才登顶了一回的身体又泛起丝丝麻麻的火,烧得她呼吸滚烫,没办法,低喘着让他,“……过来。” “行。”郁项很爽快。 居高临下,“背你过去呢、还是用扛的?” 她又喘了两声,欲火把理智烧得只剩一根绷紧的弦。 “蹲下来……” “要求真多。”不太好脾气的甲方微笑着抱怨,“我时薪很贵,按分钟计数。” “少不了你的……”她继续要求,手不停地动,“讲点骚话听听。” “行吧。”他说,“鉴于你爽快,给老板一点选择的权利,想听文雅的还是不文雅的?” “……有什么区别?” “不文雅的要加钱,毕竟也摧残我的精神。” “……操、事逼。”她骂一声,“快讲。” “嗯……小骚货,流着骚水把别人家的沙发套弄湿了,是想让待会过来打扫的工作人员都闻到你的骚味吗?还是想被哥哥干得合不拢腿,肚子都被操怀孕?” ————————————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郁先生低调上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