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靠。 肩膀抵着肩膀。 好爽啊…… 羊绒围巾虚虚地搭在柱身,比同样极致的软。 “手……”他贪婪地索要着奖励,“来回、玩一玩龟头……可以吗?” 郁珩衍的整张脸都染上不能让监控摄像窥探的欲色,红晕从皮肤向下向后蔓延,黑发遮挡的耳根隐约透着粉色。 “纪还、纪还……” 他无助地叫着她的名字,“我想射……” 纪还被所谓校霸的胆量吓晕,“下次再这样我就把你脱光了扔出去冻死。” “不会死的,我皮糙肉厚……嗯……” 他往后一坐,少女柔软的左手有了移开的余地。 她反握住顶端,“只玩龟头?” “你要是……都想玩、也可以……好难受、姐姐,帮帮我……好想射……” 舌尖漫过甜意……她愿意玩他的鸡巴。 “我才不要!” 纪大小姐尽量杜绝给他多余的甜头,人不能太惯着,会得寸进尺。 旁边这位显然是最好的例子。 她来回上下地撸动,他的尺寸很大。 纪还的记忆莫名拉回睡郁项那天……虽说做哥哥的也大,比起来还是差点? 青出于蓝胜于蓝。 她不敢想睡到他那天自己是怎样快乐的小女孩。 郁珩衍被玩得大口地喘,也不知道怎么移的,压在她的肩头。 呼吸起伏透出的热气扫荡着她的耳畔,正常的维持生命体征的动作,他都难以维系着“平常”,悠长的颤意呼出水雾更重的气体,一点点濡湿她耳后的发。 “姐姐……” 某位竹马的声音又嗲又哑,不像校霸,像争宠的小土狗,“哈”地喘了一声。喉结难耐地滚动。 手上的阳具,在一上一下地摆弄中,更加壮大。 他问,“姐姐……什么时候要我……啊、啊……” 一晃一晃,一荡一荡。 马眼吐出清液,打湿了她的手。 泄得很多,朴素的动作,夹杂着“噗嗤”声。 国际部很吵,特别是晚自习的时候。 大家都忙着摸鱼、或者做与学习无关的事,消磨时间。 “不想当处男了……” 眼尾逼出清亮的泪,顺着脸颊的弧度,钻入颈下。 喉结滚动,他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音量,叫了一声“老婆”。 最后射了她一手,量很多,也很浓稠,爽得过激,鸡巴顶着桌沿,“咚”地响了两声。 过载的疼痛让郁珩衍清醒了两分,不顾余韵带来的晕眩感,干净的手,从抽屉里拿出纸巾,扔在纪还的桌上。 她送的土系配色围巾,也挂着处男的浓精。 纪还不能再嫌弃,“送你东西不是让你用来做这事的。” “我会洗干净的。别气了,到时候给你检查。” 他穿好校裤,乖顺地把围巾迭好。 四周依旧吵闹,除了他们,无人在意,最后一桌差不多抽光的纸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