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讶异的目光中,她淡定地对着向导:“东西买完了,我们现在出发去赛场吧。” ——————————————————————— “这边,快来。”席平曼微微起身弯腰远远地就朝她招手。 开幕式已经开始了,国家礼兵队正准备奏国歌,赛车手们入场站在后面观礼。 沉星疑惑席平曼不在底下和赛车手站在一起,再往台下扫了一眼也没看见尹泰和,微感诧异。 她赶快上去坐定,正想问席平曼。 席平曼地注意力已经集中在了赛道尽头:“你来得正好,看那边。” 话音刚落,从赛道尽头处飞起八架战斗机,整齐划一的在空中翱翔。 飞机喷出的蓝、黄、绿、白四色烟雾在天边拉出了一片绚烂。 赛道准备道上奏响国歌《Hino?Nacional?Brasileiro》(《听,伊匹兰加的呼声》),声音在耳畔、脑中回荡,众人合唱的震撼比得过最顶尖的合唱团。 掌心贴在胸口,她也轻声跟唱出这首歌颂共和的歌。 “…… Brasil,?de?amor?eterno?seja?símbolo(巴西,是永恒爱的象征) O?lábaro?que?ostentas?estrelado,(星旗在前方飘扬) E?diga?o?verde-louro?dessa?flamula(长旗里诉说着绿地的赞美) Paz?no?futuro?e?glória?no?passado(以往的荣耀将带来和平) Mas?se?ergues?da?justica?a?clava?forte(强壮的正义音号响起) Verás?que?um?filho?teu?nao?foge?à?luta(您会看到您的子民不会从战场逃跑) Nem?teme,?quem?te?adora,?a?própria?morte(这些热爱您的人们不惧死亡”) ……” 当歌曲终于结束,人们在恍惚间觉得这歌声依旧在哪处回荡。 等到周围开始喧闹起来,沉星才从那种集体情绪之中抽离出来。 接着,台下完成热身圈的赛车纷纷在主看台下归位,当五站信号灯同时熄灭,赛道响彻发动机的轰鸣和赛车破空的爆鸣声。 很快,各个车队就在赛道上展开角逐。 周围人激动得手攥队服,眼神追逐着喜爱的车队。 而vip席位上的两人这会儿却都没什么观看的心情。 席平曼被热得蔫蔫地,一唱完国歌就戴上了帽子和墨镜。 沉星想起刚要问的话:“你怎么没在底下和那些赛车手一起?” 席平曼收回落在那辆红色法拉利赛车上的目光,痛苦的抚了抚额头:“哎,我本来就是替补,水平实在不够最后就被刷下来了。” 她本来就把这个当爱好,所以没上场也不难过。 沉星张了张口想问尹泰和为什么没来,可犹豫片刻终究没问出口。 “后边就没什么可看的了,咱们后天直接看正式赛吧,” 席平曼知道沉星对赛车不了解,她用手遮着晃眼的光凑过来解释: “前面三场都是练习赛,是为了让赛车手和场地磨合再一个就是让工程师对赛车进行调节以得到最佳的圈速,所以练习赛是不算积分的,最后一场正式赛才是重头戏。” 沉星心道,难怪。 今天虽然是开幕式但人却不拥挤,跟她想象中人潮涌动的场景不相吻合。 左右没事,见席平曼有意离场她也就跟着起身。 两人让向导不必跟着,找了家餐厅坐在一起闲聊避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