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他的,但我信不过自己,所以还是让他等我半小时,我拉好衣服就跑去躲厕所了。 他来敲门问需不需要帮忙,我在厕所里其实什么都没做,只是临时怯场罢了。我开门想问他能不能改天,我帮他用手,但他没等我开口就把我吻住,我又被他撩起情欲了。这次他没再给我时间犹豫跟退缩,把我弄上床脱了衣服,用他的肢体缠着我,我也忍不住想亲他的脸,有时不小心发出轻笑。 「好痒。」他的鬍渣刮着我的颈脖和胸口,其实有点刺疼,我发出像困惑的叹息声,整件内裤都湿透了,纯白的内裤能看到我腿间生长的毛发,他也在我面前将衣物都脱掉,抓了我的手去摸他的身体,感受他的体温和心脏的跳动。 他跪立在床间看着盘起一腿坐低于他的我,他呼吸跟我一样乱,微啟唇吐息,我也摸他乳头,学他的方式舔舐、舌头去画着乳晕,他抱着我的脑袋轻喃名字:「奕光……奕光,跟我在一起,好吗?」 我抬头仰望他回答:「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我差一点就会失去你。只差一点。」我想起在游泳池发生的意外,可能已经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如果不是幸运解决,可能我真的不在了。那样的话,关宇钧是否还能前进面对接下来的人生,一如从前?我想陈朝的离开已经打击过他,要是加上我,不知道他会变得怎样。 我好像能想像他的伤心,然后就心疼不捨了。我抱住他说:「我现在没事啦。不会轻易离开你的,别怕。」我捨不得老爷变成一个人,因为我知道那转变的过程有多难熬。 他将我按倒在床铺上,瞇起眼伏在我身上又亲又咬,接着拿起拆封的润滑液搁在一旁,将我双腿打开。怎么自然而然我就是被进入的那方?虽然我是不介意,反正我又懒又被动。他哄我说不要怕,其实我已不那么紧张了,因为老爷摸我膝盖的手在发抖,显然他同样紧张。 我为了让他缓和情绪,主动拿起润滑液,一手伸到腿间去按自己都不曾那么深入的地方,满是皱褶的肌肉锁着指尖,好像能再进去一些,我不确定该怎么动作,不安的斜瞄着老爷。老爷好像没料到我会这样主动,有些看懵了,糟糕,我这样是不是很解嗨?还是很骚? 他深吸一口气,把我手拉开,嗓音有些乾涩而压抑的说:「傻瓜,这种事要交给等下要干坏事的人。」他语气很宠溺,我脸越来越烫,他把我两腿拉得更开,双脚像开m字一样。我抓住自己膝盖让他接近,感受他手指的碰触和侵入。 「唔唔嗯。」我惊慌呻吟,他戴了指套也上了润滑,一下子就插得好深,我怕得扭腰想躲,但他轻松得追上我,私处就这样吃着他的手指,他抚摸我的腹部和胸膛,一声一声哄我,然后挪到一旁支起一腿坐着,把我抱到怀里,从背后架住我去拓软私处。我则是受不了刺激,双手开始套弄自身性器,在他的注视下射出精液,粗喘着靠在他身上。 他亲我侧脸说:「你偷跑哦。」 我喘得接不上话,不过老爷的东西确实也一直挺着,又热又硬的抵在我身后。我用臀部去蹭它,听见老爷吸气、憋气,他让我往前趴好,抬起屁股,拿了抱枕让我抱好。我觉得好像回到幼年时期要在屁股打针的情景,脱光屁股要被刺了。 他往我屁股里灌了不少微凉的液体,我有点不习惯,可能是很怕我受伤吧。我听他喃喃念了句:「这里真的很小。」 我回头瞄他的性器,真的又粗又长,确实不太像是能进到我那里的尺寸,我阻止他戴套子,反正他也不是很淫乱的人,我说第一次想这样做,他蹙眉犹豫了下,提醒我可能会不舒服。最终拗不过我坚持,他把东西搁一旁,亲了下我的嘴才继续。他的东西真的不小,不过他还是扣住我的臀慢慢小洞里挤,我觉得那里被撑得更开,好像要裂开一样,有点委屈的呻吟起来。 「老爷……好大,唔嗯……」我努力抬高臀部接纳他的全部,说真的只觉得诡异,不过一想到是跟自己喜爱的人结合就觉得值得,甚至能感到有别于日常相处的甜蜜,更加刺激、更加快乐的情绪在攀升,伴随着老爷的进入和任何动静,包括他的呼吸、呻吟、体温。 终于走到这一步,真不可思议。我抱着枕头有点想哭,这时老爷往前抱我,浅浅抽送那根肉棒。我们一起低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