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终究抵不过汹涌而来困意,眼皮重重合上。 第二天醒来时,没见池野踪影。 她下意识转头看过去。 落地窗旁,那朵玫瑰艳红得晃眼,尚无丝毫枯萎的迹象,像是刚摘下那般鲜活。 林笙在别墅里踱步,百无聊赖,池野说过不能乱走,她也就只束在这一亩三分地,好在相较于之前,已然好太多。 为寻出去的契机,如今只能隐忍、等待。 又过了几天。 池野并非每日都回来,多是间隔一天回来一次。 每次都要她下碗面,对此林笙从最开始的不解,到现在已是他一回来,就惯性地去厨房。 一碗面而已,她想。 当然,那种事也是无法逃避的,一如昨天,她还没迈进厨房就被池野抱起来扔到床上。 仿若饥渴许久似的,拉着她摆了各种姿势。面对如此大开大合的操弄,林笙由抑制不住的呻吟到最后直接哭出来。 她咬他,他就操得更深更狠,嘴里尽是下流话。 “是这里吗,小猫?” “嗯……为什么这么紧,夹得我好爽……” “太深了吗,它还没完全进去呢~” 每每此时,林笙被迫拽入高潮中,根本没力气捂住耳边那张色情的嘴。 林笙早已筋疲力竭,又一次高潮过后,她猛烈喘息着,以为池野抽身去洗澡了,没成想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根银白色的震动棒。 粗长的性物在肉穴里进进出出,震动棒在阴蒂处不知疲倦地刺激着本就红肿敏感的肉粒。 每被震动棒送到顶端,甬道便极速收缩,将穴里那肉棍夹得更紧。 竟引得池野失控地喘息低吼。 他似乎非常喜欢在落地窗前做,压制着林笙,将她的双臂反折在后腰处,从她的背后狠狠插入,每次抽插都欲将她钉在窗上。 窗外,亮堂堂的月光洒于万物,山林多夜风,苍翠的枝叶随风晃动,漱漱作响,偶有夜鸟啼鸣,叫声于山间回荡,空灵而寂寥。 身后是他的无尽索取,以及低沉性感的喘息。 最后,他抵达顶端,大力抽插数十下,咬着林笙的肩颈,射出汪汪精液,抽出欲根时,爱液混合着白浊一泻而下滴落在地,有的沿着腿根拉出条蜿蜒的白线。 她浑身打颤,意识混沌,顺着落地窗软在地上。 林笙总觉着,同她的每次性爱,池野都带着极为强烈的情绪。 偶尔捕捉到他的眼神,其中,带有将人蚕食的恨意。 “池野,你是不是……恨我?”林笙意识不清,坐在地上,背靠窗户仰头,一时间,这句话就这般冲出喉咙。 池野居高临下,盯着她看了许久,穆然间,像是听到笑话般,神情不屑,又似带着一丝怜悯。 他单膝蹲下,抬手将她汗湿的头发撩至后颈。 “恨?”那双欲色未退的眸子淡淡地瞧着她,“没有人值得我去恨。” 池野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语气冷然,“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清冷的月光映照在这张出挑的脸上,林笙咬唇,她清楚看到这张脸上的神情透露着不屑,嘲讽,还有施舍给低位者的、高高在上的怜悯。 “宝贝,别把心思写在脸上,”许是她的不甘心绪太过浓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