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照着宁烟发过来的图片,都买了一遍。当他提着一大袋卫生巾回家时,蒲笙还是蜷缩在被子里,只是没有再像早上刚才那样疼得发抖。 男人眉心微动,把她抱进了怀里,“我回来了,”他将手里另一个袋子放在柜子上,取出里面的东西,“我还买了止痛药,不知道你吃哪种有用,就都买了。” 蒲笙看到袋子里的各种盒装和瓶瓶罐罐,鼻头有些发酸,明明平常再痛都是强撑就过去了,可是有了他之后自己就变得更软弱,更容易委屈。 她吸了吸鼻子,拿过他买的卫生巾,从书包里翻了条内裤去洗手间,自从每周末来男人家里住后,她都习惯多带件贴身衣物在包里,周末在宁白家里换下来再带回去洗。 洗手间内,她看了眼带血渍的内裤,这裤子放进包里会把书包搞脏吧。肚子又实在是太难受,要不……睡会儿起来洗。 她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从洗手间出来,小脸看起来依旧难受。 刚钻进被窝,宁白就递了一个东西到她眼前,是一杯喝的,上面还插着吸管。 “瘦肉粥,喝了吃药。” 听到“吃药”两个字,蒲笙立马就撇着嘴,不情不愿地接了过来。 用最慢的速度喝粥,看着男人低头在给她掰药。 “吃布洛芬吧,效果应该最好。”说着,一粒胶囊被递到她眼前,她看着手里的药和水杯,又见他关切的眼神。 教授买的……还是吃吧。 宁白看着她仰头吞下了药丸,接过她手里的杯子,“要不要再睡会儿?” “嗯。” 蒲笙说完,牵住男人的手,低声道:“阿宁,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好。” 宁白拥着她,好一会儿,看着少女气息逐渐平缓,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他起身轻掖了掖被子,才关上门出去。 蒲笙醒来时,时间已经过了中午,她是被饿醒的。 她坐起身来,摸了摸小腹,虽然有一些坠胀感,但总算是没那么疼了。 又想起来自己的内裤还在洗手间,她连忙跑进去。原本放在洗手池上的内裤却不见了,她环顾了下四周,就这么大,能去哪儿了。 早知道不乱丢了,那么脏的裤子要是被他看见了,肯定会嫌弃自己。 蒲笙皱着眉头,又跑到卧室来翻了个底朝天。 许是听到卧室里的声响,宁白端着一个玻璃杯,走了进来,“找什么呢?” 能在卧室上蹿下跳,看来是不疼了。 蒲笙收回手,迅速钻进了被窝里,“没什么。” “把这个喝了吃饭。” 蒲笙看着玻璃杯里褐色的液体,她双手接过来,凑近鼻子,一股甜味涌入鼻腔,“这是……红糖水,你自己煮的吗?” 宁白看她犹犹豫豫地,以为她怕烫,用手背碰了碰杯壁才说道:“嗯,不烫的。” 她双手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不时眨眨眼睛,似是在思考些什么。 “阿宁……你看到我的内裤了吗?”蒲笙还是小声问了句,“我就放在厕所的洗手间的。” “我洗了。”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