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不分昼夜的工作,身体本是异常疲惫的,但躺在床上许久,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今晚换下来的裤子,就摆放在不远处的凳子上,女孩的内裤还原封不动的藏在里面里。 周振廷试图透过窗帘缝隙漏入房内的夜色,看清那条裤子,以及鼓鼓的裤兜。 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一条西裤,现如今已经化作潘多拉的魔盒,明知里头将是灾祸之源,还是不停诱惑着他去开启。 操场上情动的亲吻,着实过于激烈了,久藏的欲望仿佛囚笼里的猛兽,一旦卸下锁钥,便势不可挡地想要破笼而出,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当一名驯兽的师傅,企图将其再度囚禁。 耳畔回响着唇舌交缠时啧啧的水声,以及小姑娘别扭又羞赧地告诉他下面黏黏的,想必内裤上定是留下了水渍,否则她又怎么会急着回家,回了家又进卧室将它换下呢。 答案,就在眼前,只要他将她留下的内裤打开看一看,看一眼,就能知晓。 前所未有的痛苦将他包围,这分明是她设下的陷阱,明晃晃的两个大字就写在上头,等着他心甘情愿往里跳。 这是恶劣的、顽皮的、深谙人心的女孩儿,对他音讯全无半个月,设下的真正的惩罚。 粗壮的肉棒坚硬如铁,叫嚣着挑动脆弱的自制力。 灯光亮起,周振廷认命地下了床,盯着迭得齐齐整整的西裤看了良久,才伸手将兜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纯白的棉质内裤没有其余花哨的装饰,质地柔软,巴掌大小的布料,已经不复刚被塞入手中时的温度。 他深吸一口气,将小小的内裤展开,裆部一团不规则的水印立马映入眼帘。 她没有骗人,难怪说黏黏的,湿了这么大一块,怎么能不黏呢。 硬挺的阳具将睡裤高高顶起,今晚要是不射精,怕是再也消不下去了。 三十多年里,周振廷极少自慰,自律的秉性和良好的教养,让他对性这件事看得极淡,以至于满溢的浓精常以夜间遗精的形式释放。 但是今晚,再难逃脱。 坐回床上,释放出粗黑的鸡巴,已经充分勃起,青筋毕露,透明的前列腺液布满了硕大的龟头。 相较于往常的自慰,巨大的罪恶感将他笼罩着,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卑劣的行为,是不是也在女孩的计划之内。 重重握住棒身,另一只手捏着她的内裤,指尖触及那一团微凉的水渍,是黏腻润滑的,思及这液体的源头,龟头硬是再涨大了一圈,饱满锃亮,龟棱分明。 右手机械地撸动,脑海里满是她或娇俏或灵动,或纯净或狡黠的面容。 她是个坏孩子,从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了,从捡筷子时故意撩动他的裤腿开始,就已经知道。 她把湿透的内裤给他,就是想要他自慰吧,不知道现在这样,她会不会满意。 茂密的耻毛中,粗壮的鸡巴尺寸傲人,在上下撸动中坚挺矗立,色泽外观狰狞骇人,马眼吐出的前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