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黑字明明白白都写了,前因后果都清楚。” 秦淮川轻轻嗯了声,左瞧右瞧,然后走近孟幼芝:“走吧。” 孟幼芝一脸茫然,眼前这个男人是谁,她不知道,莫名其妙还要带自己走。回头看见同学眼巴巴地望着她,心里不解,于是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带我走?” 我是谁? 秦淮川想了想,总不能说是他哥哥的合约情人,更不能说是债主,只好耐着性子说:“你哥的朋友,他在外头等你。” 孟幼芝一听孟庭许来了,想着晚上做的这事一瞬间紧张起来。孟庭许离开家的时候嘱咐过,要去秦公馆一趟,叫自己好生呆在家里。往日他去一遭,回来得很晚,经常第二天才归家。 所以才背着他取钢笔一事。 “哥哥的朋友?” 没听孟庭许说起过。 秦淮川已经失去耐心:“你哥哥为了等你一个人站在外头吹着寒风,瘦不拉几看起来就要死了似的,你再晚点去,估计就只能给他准备一副棺材了。” 说完,还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 孟幼芝的理智一下子没了,慌了神,撒腿就往外头跑。 “哥哥!” 见人跑得只剩下回音,秦淮川扭头也准备走了。 程少天赶忙叫住他:“监督,那个……还有个女学生,您不一并带走吗?” 秦淮川停下脚步,扭头看向那哭花脸的女学生,再将视线挪至程少天脸上:“你大哥近来身体可好?上回我出差没在家,跟他错过了。下回等他再出差来广州,定要一起吃顿饭才是。就定在和平大饭店,我做东,你也来吧。” 程少天受宠若惊,脸色好了些:“多谢监督记挂!我哥身体好得很,怎么敢让监督破费,下回就由我做东道主,恳请您跟我们吃顿饭。甚是荣光!甚是荣光啊!” 秦淮川笑呵呵,眼光别往白敬姚:“白处长赏个脸,一起来啊。” 白敬姚像个惊弓鸟似的,看见秦淮川的笑就跟见到阎王爷笑一样,恍若要奔赴这场鸿门宴,心死了,脸却陪笑道:“不敢不敢,监督请吃饭,白某一定去!” 这些话好在隔得远,没让那女学生听见,万一听见了,放她出去就能捅出个天大的篓子来。 警察厅外,孟幼芝担心孟庭许连走路都有些不稳了。 直到见门口停着一辆汽车,孟庭许从上面着急地下来奔向自己。 “挨打没有?”孟庭许开口就问这一句,顺便拉开她的袖子借着汽车的灯检查起来。 孟幼芝咬着牙摇头,委屈道:“没有。” 孟庭许这才放下心来,捧着她的脸:“吓到了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