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你谢谁?” 孟庭许舌头疼,说话都是强忍着疼。见秦淮川脸上虽然是生气的表情,可他的脸却红透了。 一时有些看不明白了,轻声说:“谢谢你,淮川。” 秦淮川不答,捡起纱布又仔细包扎起来。 动作轻柔,缠绕一圈后将纱布撕开,再打结。 孟庭许看了半响,这包扎的步骤与先前自己解开手腕上纱布的步骤一模一样,顿时明白了,那晚给自己包扎的人是秦淮川而不是冷青松。 故而回忆起来,自己喝醉的样子又被他看见了,心里十分郁闷。也就是说,明明秦淮川来找过自己,但是他嘴上却不承认。 竟是喜欢偷偷摸摸,忽地好笑。 可念头一转,白延霜既然发现了自己,那么孟幼芝肯定会有危险,急忙说:“不行!我要回家!幼芝还在家!” 秦淮川将他按下,说:“你放心吧,幼芝在潇湘馆,我去找你的时候把她接到公馆了。” 孟庭许意外地一愣,迟迟说不出话。 秦淮川笑了声:“你要是想感谢我,不如就亲我一下。” 说时,孟庭许把脸一转,闷声道:“你又这样。” 不等他再说,秦淮川已经将脸凑到他眼前,垂眼盯着他的唇说:“那换我亲你?” 孟庭许迥然一缩:“你别这样。” 秦淮川侧着头,说:“那我只好等着了,等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半小时。你什么时候亲,我就什么时候走。” 这话更让人难为情。 孟庭许伸手推开他:“你这人真是不讲道理。” 秦淮川唔了声:“那好,我现在跟你讲道理。你告诉我,今天下午去哪儿了?为什么弄成这幅模样?还有,你脖颈上的掐痕又是怎么回事?” 到这儿,眼见瞒不住了,孟庭许只好瞥向他,蹭地起来。 结果被子一滑,自己光秃秃的还没穿衣裳,顿时又钻了回去。 蒙着被子,说:“我先穿衣服,你出去。” 秦淮川无奈地说:“你身上哪一寸没被我看干净,扭扭捏捏的,我真是强盗不成?”把衣裳拿过来,放在枕头旁边。 孟庭许探出眼睛,看向一旁的屏风,道:“那你去屏风后头,我换好叫你出来。” 也罢,就去了屏风后头等着。 窸窸窣窣,好一阵才换好衣裳。 秦淮川回想起那后背,嗓子也跟着发热起来,问:“好了没?” 孟庭许系着纽扣:“还没......” 话音还未落,那人就已经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边说边走到床前坐下:“磨磨蹭蹭,有什么好遮的,迟早给你扒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