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咽了口唾沫,心里不住地揣想,那两片嘴唇居然这么柔软。 隔了一会,秦淮川又道:“你想见他可以,但是得让我的人跟着。别人我不放心,必须让范文生去。” “你安排就是。”孟庭许说。 第二日一早便出了门。 来到警察厅,在监牢见到了冷青松。 监牢放着一张木桌和凳子,中间有道网隔开了一半。 孟庭许走进去,没坐。 冷青松听见他的脚步声,连头都没敢抬。 许久,孟庭许才开口道:“以前的事情我很感激你。”顿了顿,“青松,就到这里吧。” 冷青松猛然抬头,抓着铁丝网急道:“庭许,你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的!” 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解释了又如何,当听见范文生说白延霜与冷青松认识以后,自己遭遇的一切似乎都很合理了。 孟庭许叹了一口气:“是白延霜这样教你的吧?” 冷青松顿感震惊,张着口迟迟发不出一声。 “你认得他?” 孟庭许说:“且不管我是否认识他,你都让我很失望。” 他继续说:“是他教唆的你,我明白,所以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可你明知广州禁烟,却背着我们偷偷藏那种毒物。你从前那颗赤子心去哪里了?被烟土给腐蚀了吗?还是说,你本就是个伪君子,从头到尾全都是骗我的?” “不!”冷青松大喊一声,“我没有骗你!我这颗心从未骗过你!我根本不知道那就是烟土,是他告诉我那东西能缓解我的焦虑,所以我才……” “这么说,这也是他教的你?” 冷青松点头,急切的想把这一切的错都甩给白延霜。“你应该是最清楚我的,我怎么可能会去做那种事情!若不是白延霜,我断然也不会对你做出这般禽兽不如的举动来。我真的不知道,庭许,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我只是真心的,想跟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的真心,是我一时糊涂迷了心智!” 看来冷青松真的不知道烟土一事,又想这东西是白延霜给的,那么他到广州来开公司,说不定就是偷偷的运输烟土。 白延霜想请秦淮川看戏,简直就是胆大包天,舞到正主脸上来了。如此行为,的确是他白延霜喜欢做的。他最了解白延霜,就算冷青松咬定这烟土就是他本人亲手给的,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根本奈何不了他。 而且家里的生意一直萎靡不振,到他离开时,已经是被白延霜的父亲和他舅舅挥霍一空。 想着他不远万里也要来到广州做生意,定然是走了什么捷径。赚钱来得快,眼下什么东西最值钱,什么东西最贵,什么东西叫人上瘾,便只有烟土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