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庭许看了眼他宽厚的背,道:“我不用你背,我看得清——” 秦淮川也不等他说完,拉着人背起:“可是我就想背着你走。” 耳后风声呼啸,天气渐渐转凉。 因跑马后出了一身汗,秦淮川担心他受凉,赶紧把人抓去浴室好好洗了一个鸳鸯浴。等浴室的门推开时,孟庭许已经瘫软在秦淮川的怀里。 夜晚,那人抱着他,磨着他的耳朵,仿佛怎么都不够滋味,又在床上来了几回。直到孟庭许晕了过去,才停下动作。 第二日,海司的人上门汇报工作,在客厅谈了一早上的公事。听得秦淮川无味,赶紧叫人备好午饭,打算留他们吃完就给轰走。 转了半天,没看见孟庭许,心里又想得很。问了小厮,说他跑到马厩去了。想来这人真是跑马跑上了瘾,昨日这么折腾他,今日居然还敢骑马。秦淮川跑去瞧,只见孟庭许蹲在马厩前,手里拿着萝卜正在喂马。 秦淮川走到跟前,看了眼马,说:“学什么骑马?早知你喜欢它比喜欢我多些,我就不教你骑马了。这破马有什么好骑的?我带你回家骑鸟去 。” 孟庭许顿时耳朵发红:“满嘴的荒唐胡话,你在外头跟别人也这么说话的?海司的人就在旁边,你收敛点正经点,叫人听了也不害臊。” “你害臊?你不也喜欢那东西么?昨一夜跟我要了好几次,我就爱说这胡话,专门吊你们这样儿的假正经,一吊一个准儿。” 孟庭许听了这话就没声儿了,他说什么专门儿吊他们这样的人,意思是说,他只是被吊的其中一个。 突然觉得好没兴致。 秦淮川忽见他脸色沉了下来,支过脑袋去问:“怎么了?”垂眼看着他手里的萝卜,暗自多瞟了几眼,想着怎么会有人手背的皮肤这么薄,要是用这手摸摸自己,肯定没一会儿就把持不住了。 孟庭许一心只在秦淮川刚才说的话上,心里怄得慌。 秦淮川见他不说话,开始想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仔细忆起刚才,赶紧赔罪道:“是我说错了话,你别气。” 他懊恼自己为什么非要学这骑马,他又不是投笔从戎要去外头干仗。 一想,脸色更差了。 秦淮川知道他开始胡思乱想,急忙捧着孟庭许的脸亲在眉心上,道:“我的心都在谁身上你还不清楚吗?” 孟庭许抬眼看他,见他又急又慌,气也去了一大半。 秦淮川赶紧把人哄好,这才安心。回去后,海司的人也酒足饭饱,离开了别馆。 转眼到了十一月,孟庭许要去江西,这会在收拾行李,秦淮川跟在后面十分不快。孟庭许埋头忙自己的,根本顾不上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