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转之间,许弈惊呼出声。 许弈慌张地抓住台沿。 驱赶一切欢喜或痛苦之后,譬如死还是活。 又或者去考虑爱或者不爱。 抛开这一切。 许弈对潭非濂的思念依旧是最多的。 他就是想潭非濂。 许弈不将情爱放在第一,但潭非濂永远在选择之外。 潭非濂不是个完美的恋人。 他暴力,偏执,疯狂,甚至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去定义他,许弈更不觉得自己完美。 两个齿轮相互碰撞,他就是喜欢这样将许弈列为第一的疯子。 许弈早就烂到根骨了,只有潭非濂当娇养的玫瑰捧着他。 许弈难言地垂着眸。 他伸手想去触碰潭非濂,这样满眼只有他的潭非濂,实在久违。 “非濂……” 许弈颤着声呢喃,发丝轻舞。 我好想你。 许弈咬着唇,指尖轻颤,头顶的灯光与花香让人意识模糊。 找不到根源,抓不住渴望。 潭非濂凝视着许弈的眼神,思绪迷离怪异,脑海中的画面太多捕捉不到。 潭非濂发疯似的吻住了许弈。 **** 许弈再次醒来垂目。 许弈敛眸与潭非濂对视,对方的眸子在没有光源的地方漆黑幽暗,毫无波澜。 他依旧不清醒。 潭非濂靠近许弈颈窝,许弈顺势便拥住了潭非濂。 那是独属于潭非濂的久违的体香味。 潭非濂被许弈触碰,身子忽然一僵。 潭非濂抓住许弈的指腹。 “老婆……我总是能梦到你。” “你好乖。” 潭非濂拥住许弈,“只是不爱我。” 许弈听着潭非濂的话自己也快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 是梦吗…… 不是梦。 我一直在爱你。 是夜。 屋内的灯没打开,惧意袭来。 许弈睁开眸的瞬间闻到的是潭非濂身上的气息,下意识便往他身边靠近。 最后靠到潭非濂怀中拽着被褥力道越来越大。 他总能在潭非濂身边安下心来。 即使黑暗。 即使面前是他最惧怕的东西。 黑夜中许弈不知道潭非濂是清醒的还是睡着了,但他没有推开自己。 许弈想,那便是睡着了。 如此想着,许弈虚虚的手触碰到潭非濂腰间轻轻环住。 晚安,潭非濂。 许弈清醒的记得潭非濂危险期后是如何冷漠离身的。 穿着衣裳起身回头都没看自己一眼。 许弈裹着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