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明了,潭非濂带着来的佳人不是个干净的。 那语气显然就是在说他怀里的人,是自己床上的宝贝,怕是早就被*烂了。 这种地方没有人会带个被玩过的伴侣,更不会有人带着人来玩乐。 众人对许弈的视线不由地多了几分。 “哈哈哈哈哈……”其中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忽然笑了出来,性感磁性的调子只能隐隐约约听出大致年龄。 “果真是美人,实在漂亮。”男人脚边匍匐着一个带着异种,活像一只狗。 许弈靠在潭非濂怀中,轻声道,“潭非濂,你要是把我送给别人,那人的命我要了,你也别想活。” 潭非濂掐着许弈腰身的手猛地收紧,两人距离愈发紧肤贴着肌肤,体温碰撞间许弈呼吸加快了些。他听见潭非濂说: “你只,能,被,我*。” 许弈:!!! 话语间潭非濂的手触碰着许弈的敏感d用力捏揉。 许弈瑟缩着颤了颤。 潭非濂说了如此羞耻的话一脸如常地看向说话的男人,冰冷的眸冷冽威严,“好看吗?” 潭非濂问话的神色试探中危险更多。 “潭先生选的宝贝,自然好看。” 潭非濂侧目笑着看向说话的面具男 温和中是宛若蛇蝎的杀戮凛凛,“好看就少看两眼,否则我会挖了你的眼睛。” 潭非濂熟悉的病态情绪再次在许弈面前暴露,许弈也没想到是在如此情景之下。 那人听闻此言,几乎是瞬间侧过了眼神!连话都没有再出口! 许弈被这奇怪的氛围也弄的紧张。 他看向面前的酒杯,是刚刚准备的,倒了半杯酒水,许弈口干舌燥的拿起喝了一口又放下。 很解渴。 “里面是魅药。”潭非濂的声音响起。 许弈脑子立即炸开。 什么药? 啊? 啊啊啊啊!! 他惊恐地看向潭非濂,“你怎么不早说!” “我看起来像什么正人君子吗?”潭非濂目若寒星地反问。 许弈眼颤手颤逐渐坐不安稳。 “你现在在这里,我喝了药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潭非濂眼底星火燎原,他说:“人在迷离的时候总爱说真话。” 潭非濂抚着许弈的腰,眼底与周遭的环境割裂。“待会儿用嘴给,我,*。” 许弈:!!!!!! 许弈呼吸急促想找水喝,脑子里噼里啪啦地放着烟花。 潭非濂在说什么? 头晕…… 缺氧…… 许弈努力的调整呼吸,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