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场就是一个暧昧的吻。 舞台上的气温逐渐升高。 许弈侧目看向潭非濂,潭非濂只目不转睛地盯着主舞台。 许弈小声地呢喃出声: “潭非濂,好想亲你。” 第99章 弈弈口出狂言 两人靠坐的距离不算远,灯光在舞台上,观众席较为昏暗,许弈借着那点微光去看潭非濂。 他的目光只在舞台之上,绚丽的灯浮华闪烁,将潭非濂的瞳孔连带着长睫都印出色彩。 “越来越好看了呢。”许弈喃喃自语。 潭非濂的聋哑程度与正常人不同。 时而无声,时而周遭的嘈杂声会在他耳畔放大数倍如针如鼓。 无论怎么样的状态潭非濂都听不清楚,他只觉得痛苦。 助听器可以让他听清他人的声音,但那股令他痛苦的杂音会如扎根般刺耳更刺激大脑,因为如此他极少戴助听器。 医生说他体质特殊,但查不出病因,潭非濂便不再期盼听到声音,不再期盼听到任何人的声音。 他会为此付出代价。 没有人值得他那样做。 当许弈的声音传入耳畔,潭非濂假装没听到只直视着舞台中央。 他的助听器是特制的,足够隐形,不刻意盯着他看不会注意到他戴了助听器。 许弈不知道他能听见,潭非濂也并不拆穿。 潭非濂只仔细地听着,分辨着。 睨望舞台的潭非濂嘴角泛起不言的弧度。 但此刻的内容并不精彩。 没有人知道他在笑什么。 许弈的声音和他想象中一样好听,冷冷的,有一点疏离感,那股冷因为许弈的眼神又多了不多不少的柔情。 和他的人一样。 许弈的声音继续着。 “让你来看剧你就真的来看剧?” “这可是情爱剧,看的懂吗你?” “手都没牵过吧?” 许弈靠在座位上,声音极低,是不影响他人的细微呢喃。 “我没有剧好看?” “看我。” 潭非濂余光是许弈的侧脸,这时候潭非濂侧目过去看了许弈一眼,他轻轻张开唇,用唇语对许弈说:坐好。 许弈双目睁大了些,差点以为潭非濂听懂了自己的话,望向自己的坐姿,许弈发现自己想多了。 潭非濂是嫌弃自己坐的不乖! 许弈抿唇与潭非濂对视,“你嫌我?” 潭非濂听着许弈的话,眼神视线在许弈的唇上。 妙老师的舞台剧要求手机静音,潭非濂的手机关机了,他抓过许弈的手摊开。 而后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在许弈掌心写了一个字: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