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弈捏着衣裳进屋换好后潭非濂的视线中尽是毫不避讳的欲望。 许弈任由潭非濂抱着自己吻到缺氧。 潭非濂吻够了之后揽住许弈的臀往自己身上贴。 许弈感知到什么耳根子红滴血,“跟……跟我没关系……” 潭非濂瞳孔焦距在许弈被他吻的殷红的唇瓣上:哥哥,你好勾人,知道吗? 许弈不甘示弱地更靠近潭非濂一步:“你让我这样穿的。” 潭非濂瞳孔盛着欲望:你怎么穿对我来说都一样。 话落又在许弈唇瓣落下一吻。 “呜……” 潭非濂什么都没做,他担心许弈的身体,亲亲摸摸够了便带着许弈出了门。 接下来的几日潭非濂都在家陪着许弈,带他像普通情侣一样约会,做相爱的人会做的所有事。 许弈的身体在这里一日不如一日。 他只能尽力在潭非濂面前欢喜愉悦。 许弈告诉潭非濂,自己三天后会离开。 潭非濂说了一遍又一遍的没关系。 我等你。 世间星河流转,我愿意为之画地为牢,即使与等待天荒地老,总会回来,没有期限,有答案也一样,我选择他,亦等待他。 许弈这几日感受到了潭非濂的不安。 但他依旧那么乖。 不追问自己为什么要离开。 潭非濂告诉许弈,回来了就结婚。 许弈答应了。 避免潭非濂太过痛苦,许弈没有选择与他决裂的分离方式,他买了一张两千公里外的车票,让潭非亲自送他去火车站。 许弈在进站口拥抱了潭非濂。 许弈告诉潭非濂不许戴助听器。 这是潭非濂唯一不会听话的地方。 他总会在许弈训诫之后马上摘掉,而后又自己在许弈没看见的地方悄悄戴上。 许弈知道,潭非濂今天肯定又戴了助听器。 许弈拥抱住潭非濂,在他耳畔说道:“老公……等我回来……” 若是以往潭非濂必定受用这样的话。 今日多了几分空落落的不舍之情。 潭非濂抓住许弈的手放到自己喉结位置,他用唇语告诉许弈:“我爱你。” 许弈进入候车室后迅速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再不回去他的身体将无法承受这里的磁场压力。 许弈扶着墙面,呼吸急促:小追,带我回去…… 小追:【程序加载中……】 一阵眩晕后许弈回到了闽洲的实验室内!他撑着桌沿险些没摔落在地。 许弈回到实验室后可以休息片刻,便去查询链接器加载出来的各项数据。 许弈从其中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