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娘也不要太辛苦,学着玩玩,权当打发时间,免得太无趣。” 原来儿子只是担心我平日无趣啊。 这份担心点到了痛点,守在宫中,着实是无趣的。 王婕妤一感动,夸下大话:“好,你给娘带那个花鸟字来,说不得娘真能学成。” *** 凤仪宫。 皇后一连睡到第二日才醒来,醒后忽觉饥饿,用了一整碗的粥,还吃了三个小包子。 瞧着虹芳满脸惊诧的样子,皇后摸摸肚子:“是不是吃得太多了些?” “都是好克化的,不多不多。”虹芳巴不得她多吃些,哪会嫌多。 随后整个凤仪宫都传遍娘娘早上吃了一碗粥、三个包子的消息。 比起其他地方,凤仪宫是沉闷了些。起初宫人们都担心得不行,怕皇后病没了,原本的好地方也成了空地,说不得还要被贬去冷宫。 可担心久了,好像也就成了寻常。 于是一年又一年,凑合着也过了下去。两位女官处事公正,很有些面子,凤仪宫的人事都是单独管理的,宫人甚至可以请假出宫去吃席,参与一些在京家人的重要时刻。当然,试图请太多次那就是你不识趣了,宫里不识趣的人有,但不多。 持续听了太久的坏消息,导致坏消息威力无限变小,但好消息带来的幸福感还是在的,好些人甚至开始期盼着皇后好转起来。 能好好吃饭,这绝对是一个好的迹象。 以至于过了几日,看着似乎好了些的娘娘,箬竹跟虹芳偷偷道:“难道治娘娘得用气的?我瞧着娘娘竟一日比一日精神了。” “太医正说看不稳呢,不过我瞧着娘娘是想活了。” 虹芳发现皇后的变化,根本在她似乎愿意活下去了。 “我们的主意有用了?”箬竹惊喜得很。 虹芳却道:“应当是有许多原因的。” 毕竟那短短两日,发生了好些事。 *** 当宋宴清询问耶瀚行花鸟字帖时,他得到了一个十分疑惑的新太傅。 耶瀚行道:“字帖是有的,不过我瞧了实在不堪用,叫人收了起来,怕是难找。” “在哪个库房?”宋宴清是真心想找。 见他执意,耶瀚行道:“我的意思是,那些帖子太差了,不堪入目。” 宋宴清:? 宋宴清瞪大眼,求助地看着耶太傅。 少年人唇红齿白,又眉清目秀的,还有一片孝心。 耶瀚行服软道:“好吧好吧,我给你写几张。” 他取出宣纸、笔墨,叫宋宴清磨墨,自己翻找了一番,将黑色的墨水调出来两个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