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起,抬腿给了他一脚 “滚下去!你是想杀了朕不成?”宋齐光抱住自己脆弱的头,不再让金本靠近,目光怒且惧。 金本害怕地跪在地上请饶:“是奴才手重、该死!只恐乱发损伤圣上威严,那奴才万死都难赎其罪。” “将帘子都拉下。”宋齐光出声指挥。 金本手忙脚乱地领着另一宫人,将车窗的几重帘幕都落下。多层的帘子下落后,马车内昏暗一片,看人都变得模糊起来,如此宋齐光的衣裳、容貌皆不再明显。 此时宋承宇四人也来到了车外。 宫人出声通传,四人听到马车内宋齐光吩咐落帘。 只听声音,宋齐光人还好好的,只是有些暴躁。但连头发都无心打理,是为着什么? 宋齐光又开口,点了宋承宇、宋广骏上御车。 二人上车,在上车揭开帘子的刹那,瞥见黑暗里的阴影。虽看不太清,但足够兄弟二人确认宋齐光没被人“换”了,也能瞧见那褶皱遍身的衣裳。 无心打理形容,更是连衣服都不换,这很奇怪。 门帘再落下,宋承宇于重归的昏暗中开口:“父皇,儿等多日不见父皇,心中实在担忧,不知父皇所遇何事、竟要匆匆回宫?儿虽本事有限,可亦愿竭力为父皇分忧。” 宋广骏比起宋承宇来,对宋齐光的各种习惯、例如坐姿、神情都更清楚。 他望着黑暗中模糊的的人影,感知到父皇的不耐和暴躁,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 当下他简短道:“儿亦甚忧心父皇。” 宋齐光听他二人说完了,咬了咬牙,没好气道:“担心朕死了,皇位给人抢了不成?” “放心,朕一时还死不了。” “父皇……”宋广骏由坐变成跪姿,“儿等只是忧心父皇安康罢了,盼父皇长命百岁,日日无忧!” 宋齐光扶额,背因为痛苦而佝偻了些,瞪着昏暗里两个年轻力壮的儿子,恶声道:“眼下见着了,滚下去吧。” “父皇,您身子不适,当唤太医。”宋承宇听出他声音中强忍的痛苦。 “滚!”宋齐光呵骂一句,扭头对金本道,“请太医!” 金本连忙叫人去把太医拉来,同时请宋承宇、宋广骏二人离开:“两位殿下,快请下去吧。” 宋广骏又看了父皇一眼,扭头决定下去。 宋承宇还多问了句:“父皇所患何疾?若是太医无用,亦可就近传唤名医,为父皇诊治才是第一要紧事。” “大殿下,快些下去吧。”金本恳求他,“圣上是犯了老毛病。” 宋承宇耽误这一瞬,瞥见了宋齐光崩溃的刹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