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头发已经乱成草了。 此时,有两个人站在那里却是难受又纠结,一位是来自五道口大学的专家,他看白昊的眼神怪怪的。 还有一双眼睛看白昊的眼神也是怪怪的。 黑絮。 她感觉手痒,也想去揉几下白昊的脑袋。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去揉两下。 眼看着人要走光了,白昊也准备走了,黑絮快步上前,五指成梳:“头发乱成这样,成什么体统。”说完,也揉了两下,然后才替白昊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头发。 白昊倒是有点蒙,我的脑袋难道有什么特别的,都想来揉两下。 算了,回去睡觉吧。 累坏了。 晚上,白昊接到白蕠的通知。 商部与工部会有一个联合调研小团队前往秦州,研究秦科电的运营模式。同时也会观察并且找出白昊预测可能会发生的一些问题,以及在现有的模式下,寻求更好、更合理的方式。 这是小事。 白蕠拿出白昊给黑絮的清单:“下次,这样的事情提前告诉我一声。” “我的白领导。”白昊抱怨上了:“我也没想到,但东西放在那里,您告诉我,我当时应该怎么办,不买?可能机会就错过了,所以只能当机立断。” 白昊的花招哄一下黑絮还行。 白蕠立即揭穿了他:“你提前就没有一点消息,所以,还是你不想说。我警告你,你最好听我的话。” “这个。” “这事没商量。” “好吧。”白昊认怂了,这事白蕠说的没错,别给自己找麻烦。 白蕠又说道:“明天给我去展会干活去。” “为什么?” 白蕠很强硬的吩咐着:“不为什么,你来就是接订单的,这是你的任务。” 正如白蕠能看穿白昊的花招一样,白昊也能看穿白蕠的。 白昊马上问:“我的后妈大人,你最好告诉我实情。我才不在乎我的任务呢,领导也不在乎了差这一星半点。” 白蕠低声说道:“我和黑絮从初中就是同桌,垫着脚尖比身高,每次考试比成绩,还比过削苹果的速度,比过把黄豆和绿豆分开的速度,数过米……你懂。” “懂。”白昊笑的合不上嘴。 白蕠黑着脸:“你懂什么?” “总之,我懂。” “真懂。” “是不是真懂,明天不就知道了。” 白昊真的懂。 而且非常懂。 第二天,白昊就在展会搞了一次大降价。先是百思买和福莱士的预计订单合同,直接从去年的纯不钢一百美刀砸价到六十九美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