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联系萨斯那姑娘,打钱。我买了条船,前几天说过要用点钱,我可能会买点东西。袋鼠国的旧航母,你顺便帮我联系一下这东西怎么报关呢。” 邬青道差一点给噎的喘不上气来,咳了两声后问:“你在那呢?” “我在帝都,我白爷爷家,请白爷爷帮我找个拆船厂。” “啊,知道了,我联系那姑娘转账,现在就转?” “恩,现在。” “成。” 原本邬青道还想说,这东西报关,我报不了。可一听白昊竟然在白山家里,邬青道便什么也不问了。 没多大功夫,三个老头又都回来了。 需要联系的,需要打听的,需要知道的,他们基本上也都知道了。 而白山呢,从二楼也下来了。 船厂什么的自然已经定好,在那里拆,谁来负责拆,有人去确定这事。 “这,香山转一圈,游个湖,再来个涮羊肉。” “走起。” 四个老头就这么约好了,完全没给白昊选择的余地。 然后呢。 吃着火锅唱着歌。 夏国联合拆船公司的人郁闷的想喝海水,别人只用了他们百分之十五的价格买走了船,而且等他们打听清楚的时候,依旧还是他们选择的接收港以及拆船用的船坞。 就连调用的拆船工匠都是他们事先联系好的几个支援单位的人。 这让他们心都碎的掉渣渣。 怎么可能。 为什么就这么便宜。 白昊敢这样砍价,是有依据的,在几年后地中海某拆船厂收了一条腐国比这个还大的船,才花了二百多万腐国币。 所以,这种东西没那么贵。 而拆船,更是一项人员危险系数极高,而且污染很严重,一个小失误就血本无归的生意。所以旧船的价格不可能贵。 白昊呢,不可能解释这些。 到了傍晚,依旧是撸着串,唱着歌。 至于船。 白昊买的时候没当回事,现在更不当一回事了。 钱,账目,邬青道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当晚,白昊就在白山家里住下了。 白山将那扇已经锁了十六年的房间打开了,站在房间里足足十分钟,再一次锁上门,给白昊安排另一间屋,自己次子的屋。 白山担心那间屋白昊住过,会看出点什么来。 毕竟是那是白昊亲生父亲的屋。 既然答应暂时不说穿,就不说。白山也想开了,自己老了,孙子能见到,孙子一切都好,自己就很开心。若有期望,等有一天自己走的时候,孙子能给自己摔个瓦盆就知足了。 可白山一带白昊进这个屋,白昊就嚷着要换屋:“爷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