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套。 至于能不能调成功,大部分人都不去想这个问题。 白昊作为了一个外厂的厂长,区区一个小科,站在主位上讲了这么久,直接把原先管生产的副厂长打发去管后勤。 凭什么? 腰板不硬,象这年龄的年轻人,站在这里就腿软吧。 还是腰板够硬。 两天会议结束。 就从会议室传到老职工们的只言片语,老工人内心有一种形容。 牛福妹来了,开始不断的除草、挖烂根。 白昊来了。 去他娘的,这片地全翻了,咱深耕后重新种。 白昊也是一个科长,这次光撸掉了科、副科,就有大几十人,换掉了处,副处,也有七个人。 牛福妹原计划花半年时间慢慢来调整的人事,白昊花了半天。 平静的很呢。 一切就源自新来的副厂长,在会议休息的时候,随口说的一句闲话。 如果白昊来开会,这边不配合,那六工部丁灿阳副长就亲自过来旁听。 白昊回京兆了。 今天是除夕,白昊要回家过年。 江南船厂这边开完会,牛福妹找到胡大志问了一句:“老胡,你在过道上说那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什么话?” “丁副长要来旁听?” 胡大志笑了:“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了。” 胡大志收起笑容,很严肃的说道:“我过来之前,丁副长给我打过一个电话,电话里的原话是这么说的。丁副长说,他上司发话了,这是极其珍贵,让人意想不到的一次,夏国造船业弯道超车的机会。” “恩。”牛福妹也意识到了。 确实是。 换个人,根本看不到这种机会。 胡大志继续说:“谁,影响了这次夏国造船业弯道超车的机会,谁就是造船业的罪人,罪不可恕!” 牛福利听完这话陷入了沉思。 胡大志接着讲:“金州船厂,一百多号人写血书明志,拼上他们这一代人的时光,让金州船厂成为东方第一。” 话说到这里,胡大声问牛福妹:“换成是你,在你冲锋的道路上,你希望你身边的人是谁?是写血书明志的金州船厂,还是内耗不止,为几斤牛肉就想闹个事的江南船厂呢。当然,你我都明白,论底子,论技术工,技术员的实力,在夏国江南船厂还是数一数二的。” “明州算什么,真论起来底子来,他们连边都排不上。你说因为楚庭是白昊的丈人?” 牛福妹说道:“冲锋的路上,我要的是生死与共的伙伴。” “对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