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雾峰大概明白了:“这鱼眼窝子,鱼脖子的肉呢?” “你扔了?” “我不傻。” 邬青道解释着:“但量子就是这么干的,席面太大,他们跑的太快,咬几口就扔。我呢叫他们把量子咬过的席面整一整,看起来还是那么漂亮,顺手挑一点好东西,咱胃口就那么大,多了也吃不下,只能挑精的。” 龙雾峰听完全懂了。 量子也不敢吃独食,但要先抢几口,然后招呼漂亮国的其他巨鳄进来分食,邬青道就在这个空当,伸手挑点精食。估计很快会作出一种假象,别人开始吃了,邬青道才表示一副姗姗来迟的样子,受几句嘲笑。 比如,来晚了。比如,硬菜已经没有了…… 有一套,相当的有一套。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天,一切如邬青道所计划的那样,事件即将进入了第二阶段。 爪哇盾已经跌落对美刀一万比一大关,爪哇紧急宣布,要与美刀作固定汇率,试图稳住形势,结果呢。imf直接给了反对票,漂亮国、西方大洲一起反对,甚至于imf还要撤消对爪哇的各种援助。 瞬间,再次暴跌。 正当所有人的目标都集中在了爪哇之时,邬青道与白昊已经安排人手,悄然的将手伸到了夷弯的几个公司。 此时,在夷弯的街头。 两个摆摊卖鱼蛋的阿婆,无心照看摊子。正轮换进到交易大厅去看行情,这时,交易大厅内走出几个人,随手扔下一张五百元的票票,拿起两串鱼蛋:“不用找了。” 看摊的阿婆赶紧从送几串上去,询问有什么好行情,给一点建议。 不远处,一排透明小房子也给移了过来,穿着清凉的槟-榔零售小妹也来了。 此时,夷弯的地下拆借早就超过了百分之十五。 指数已经高达一万二千六百点。 至少有六百万个户头。 邬青道的一名组员坐在路边,一边拿着饭盒一边看着报纸,内心也在作着演算。 倒有人当他是乞丐,还扔了几张纸在他面前。 这名组员越算超是心惊。 有一家小公司,这小公司就是白昊安排人创立的,用几条准备拆废铁的旧货船撑起的船运公司,刚开始上市的,一块一。现在已经超过二百元。 这……。 实在太疯狂了。 还有更疯狂的,一家量子投资,就是最初那个盖房的公司。房套房、地套地,现在差不多有二十万套纸面上的房子。此时一股超过五百元。 这位组员心中非常清楚,那公司账面上,眼下怕是连七位数都没有。 还有,一只织衣企业,已经连续一个月无量涨停了。 还有,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