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回答:“其实我也不太懂,因为这一套,真的水很深。” 胡尼有点好奇:“那你怎么样保证自己可以挣到钱?” “其实很简单,确定自己的需求,尽量让别人不要影响到自己的需求,那些外在因素对价格的影响就会很少,为什么我建议你们不要卖豆子,而是卖豆油、豆粉、豆粕呢。就是因为,豆子确实非常容易受到影响。” 胡尼很认真的在听:“你继续讲,回头和他们争论的时候,估计能用得上。” 白昊介绍:“拿漂亮国的豆子来说,播种是五月左右开始的,但播种的面积并不大。接下来,他们会观察豆子在交易大厅的价格,再来决定后续的第二次、第三次播种,一直持续到八月左右,这样收获的时间就是在九月至一十月这段时间。” “大漂亮一直认为,能够影响豆子价格的是,是产地因素。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豆油是世界上最重要的食用油,人为造成供给紧张,就会抬高价格。” 胡尼问:“但是,我们的大豆却不是。” 白昊回答:“因为,你们的大豆销售的控制权,不在你们手中。农场在播种开始,就会有人来订合约,然后摆上交易市场,一直等到交割日,利润最大的是合约的拥有者,而不是大豆的种植者。” “也就是说,拥有自己的交易厅,才是上策?” 白昊摇了摇头:“如果在交易厅作合约的,依然是漂亮国的人呢。我希望把豆子变成买方市场,这是对我有利的,因为我手中有两亿吨以上豆子的需求量。可在大漂亮的角度,卖方市场才是最有利的,眼下,大漂亮才是最大的大豆生产地。” 胡尼在思考。 白昊说的没错,从某种意义上讲,潘鹰是卖豆子的,白昊是买豆子。 两边应该是合作与矛盾并存。 白昊继续说道:“我折腾这么多,其实就只为一句话。” “是什么?” “定价权,无论是你的利益,还是我的利益,如果定价权在我们手中,咱们可以商量着来,有一个对大家都满意的价格,这才是最终的公平。” 这话有道理,胡尼认可。 白昊再讲:“胡尼,有这么一个理论,你听一听。” “我在听。” “合约就是一张纸,你和我签了合约,如果合作的过程中心里舒服,那么这份合约才可能长久,你心里不舒服,或是我心里不舒服,合约也就会变成废纸。这就是我的公平。反之,西方大洲那一套所谓的契约精神,只是为了不违背而制订的,并不是为了合理与公平而制订的。” “这一点,你可以让相关的学者进行深入的研究。公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