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经历,也一直是以德高望众的面孔出现。 很快,许正阳开车到了一处镇子边上的小学,学校看起来很新,红砖绿瓦也很是漂亮。 许正阳并没有进学校,而是到了学校旁的一处土坡上,拿着一个望远镜给了身边的这位。 学校,正好赶上吃午饭。 一只洗澡用的大铝盘装满了菜,然后是白高粱米饭。 孩子们穿的很破,先是挤到水池旁洗手,然后排队去打饭。 装上满满一碗白高粱米饭,最先的几个孩子用勺子在菜盆里压了压,将大锅煮的菜汤子压出来,浇在饭上,然后勾了一勺尖菜跑开。 站在山坡上的许正阳说道:“他们舍不得,怕自己打多了,排在最后的孩子没菜吃。” 这位准学老转过头看向许正阳。 许正阳接着说道:“为了一己之私,为了蝇头小利。毁掉我们的传统,为资本将低廉的工业品充斥市场,去挣那份昧心钱,毒害我们夏国的孩子?” 说完,许正阳伸出手。 这位准学老卟通一下跪在地上,伏地而哭。 许正阳却是一脸的冰冷,一直伸着手。 第一六五零节 往差里改的升级 “求,求你了。” 这位准学老在哭泣中恳求着。 许正阳保持着伸手的动作。 终于,这位准学老哆嗦着双手,从贴身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一枚长条形的徽章,如果说这次事件他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也就是这小小的徽章了。 虽然,只是一枚夏科的学术讨论年度纪念章,却是每一枚背后都有编号的。 当然,也有例外。 比如,白昊也参加过两次高级别的学术讨论会,但白昊没有纪念章。 不是谁看不起白昊,而是白昊有资格参加,却不代表白昊在学术上达到了相应的水准。更何况,白昊也不好意思把自己算进真正的学术人才一类。 许正阳把人送回去了,送进了林场的住宿区。 进了住宿区,就见到一个新来的年轻人被打的鼻青脸肿,卷缩在角落里。 林场的厂长迎了上来,安排人接过许正阳带回来的人,然后拿出了厚厚一只文件袋:“许组长,有个过来劳动的人,开始的时候用业余的时间写的,后来我们感觉他有点本事,就让他转作技术员,他时间多了,写的也就多了。” 许正阳拿出烟先是给厂长发了一根:“您还不退休,去年就六十了吧。” 厂长回答:“退啥,身子骨够结实,再说这片林子是我看着一点点变大的,也舍不得离开。将来就在这里养老,等老了,找棵树挖个坑把我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