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您想什么时候去见太太都是可以的。”徐洋保持微笑,“我已经跟那边打好招呼了,特意给您腾了间办公室。” 傅砚舟:“哦。” 过程不重要,能见老婆最重要。 “慢了点儿。”想到很快就能光明正大的去对面公司跟老婆幽会了,他冷淡的表情勉强好了两分,手指点了点桌面,“文件呢?” 一个合格的助理从来不会在老板提要求的时候出现纰漏。 徐洋顿了下,从会议记录本下边抽出来一个文件夹,低头翻了几页,递给傅砚舟。 “需要您签个字。” “另外,收购股份的过程中,我发现衡远集团跟咱们傅氏其实有一点交集,不多。”徐洋看向他那头一次如此迫不及待签文件的老板。 瞧你那不值钱的德行。 傅砚舟把玩着钢笔,扫了他一眼,“说。” “几年前您接手傅氏那会儿,衡远刚上市,遇到了点挫折,想跟傅氏合作,但是……” 他微妙停了一下。 说起来,要不是因为这次茬儿,他收购的进度也不至于拖到现在。 傅砚舟等了两秒,徐洋没动静,他皱了下眉,钢笔顺着手指流畅的调转了个方向敲在会议桌上。 “徐特助,是跟着我爸影响你干脆利落的风格了吗?” 徐洋:“……” “那倒不是。”徐洋默了默,他就想卖个关子,没情趣的老板。 “您那会儿看不上衡远当时相对比较传统的经营方式和产业链,他们上门三次都被您拒绝了。” “哦不,被我。” 衡远集团的老总根本就没见着他这位当时打开疯批模式,无差别攻击的血洗傅氏的老板。 那会儿许多合作都是经傅砚舟的眼后他负责去处理的。 傅砚舟扬了下眉。 “现在的傅氏打不过它了?” 徐洋:“那倒不是。” 傅砚舟啧了声,“那就别废话,我又不怕。” 是啊,你当然不怕。 徐洋笑了,“我觉得您比较关心的应该是这点,衡远的少东家,他们老总的独子,跟太太年龄差不多,刚好也毕业于港大。” “他跟太太同一届,据说好像曾经还追求过太太,虽然被拒绝了,但是个阳光小奶狗。” “……” 傅砚舟的表情沉了下来。 他面无表情的扔下笔,起身,朝会议室外走去。 想起什么,脚步停了一下。 “从今天往后的工作都全权交给老傅总去处理,让他自己独立,你别管了,跟我去那边交接。” 徐洋:“好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