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建的那座庄园。 那边正好建成了绿色生态区。 突然换了新的环境,傅砚舟担忧姜泠不适应,紧张了一段时日。 见她还是同以往一样睡着,身体数据也不错,他才放下了心。 替她按摩时忍不住捏了捏她愈发纤细的手腕,低声道,“姜幺幺,还记得这里吗?” “你小时候总来玩的,每次来都缠着我不放,问我很多东西,你喜欢的那片小花园栽种的玫瑰都开了,现在醒过来刚好能去看看。” “还有你总喜欢用来染指甲的凤仙花,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就给你染,好不好?” “你一句话也不说,我可就当你答应了。” 回国的第二年。 姜父重新回到了姜氏,姜氏集团许多老员工都等着这个老板回来。 姜母找了一份还算轻松的工作。 女孩子依然像个赌气贪睡的漂亮天使,怎么呼唤也不肯醒来。 她不想看这个总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的男人,也不愿意醒来看看她的父母。 傅砚舟说了很多话,最后沉默下来,无奈的将额头贴在她柔软的掌心,哑声道,“姜幺幺,我很想你。” “求求你,别玩我了,姜幺幺。” 寒冷的冬天过去,白雪化尽,绿色的嫩芽悄无声息的覆盖上树枝。 在网上搜罗新鲜的小故事时,傅砚舟偶然间看见了一座位于京郊外很偏僻位置的庙。 回国后的他拜过了知道的所有庙宇,求了许多的平安符,挂了无数的祈福带,都没有用。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迷信的人。 他其实已经不再抱什么希望,可心底又总有那么一点侥幸。 万一呢。 谁说这世界上没有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 万一呢,他再心诚一些。 万一呢,说不定是佛祖认为他还不够虔诚。 他去寻那座庙。 那是一座不出彩的庙,写着“南恩寺”三个字的匾破败不堪。 像是许多年无人问津,墙皮也灰扑扑。 他以为只是外观,走进去,里面更加破败。 一路上遇见的僧人也只有那么三五个。 没有香客。 唯有大雄宝殿内一尊金灿灿的佛与这座寺庙格格不入。还有宝殿外一棵树干粗壮的树,挂着零星的几条褪色红布。 那棵树几乎参天,看不出树种。 穿着破烂僧衣的住持头发胡子花白,看起来年岁不小,见有人来也并不意外,只道一声阿弥陀佛。 他道,“施主何来误入此地?” 傅砚舟从那棵过于显眼的树上收回目光,沉默须臾,说,“我来求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