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嘶了一声,怒声,“许淮臣!” 喝醉的人根本就不愿意听她说话。 她是只妖精,只要给她说话的机会就会扰乱他。 许淮臣趁她启唇说话的间隙探进来,松开了掐着她脸的手,转而压到她后颈上施力。 她栽进他怀里,不得不撑着手臂。 许薇薇都气笑了,没见过借酒耍疯的人。 以前真是装的一副好温润面孔。 察觉到她的不服气。 他蒙着一层薄醺的漆黑眸底郁色更重了,将她带起来,按她坐他腿上,与梦中她铺开裙摆跨坐到他腿上撩拨的场景如出一辙。 他的吻很重,很凶。 “不是就想这样?”他吻着她,咬她的唇,咬她的舌尖,许薇薇不服气,反咬回去。 一个带着理智压抑到尽头因酒精反扑回来的欲和怒。 一个被激怒。 两个没有感情经验的人纠缠在一起,他抱着她,她缠着他,没有任何技巧的回击对方。 一句刺着一句。 血液的铁锈味儿刺激着两人的感官,将这个吻逐渐拉向失控。 “谁想这样?” 许薇薇手指合拢,揪住男人的头发把他往后拉,那双被吻出薄雾却依然高傲的桃花眼嘲讽地看着他。 许淮臣不喜欢她这样的眼神。 明明该是两个人之间的问题,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受着折磨,梦里被她折磨,避不开放不掉。 低头不见抬头见,他不回家冷静思绪,怕出格,做出回不了头的行为。 她却说约会就约会去了? 这些年他努力在事无巨细上呵护她,她想要什么他都给,她凭什么对他反而越来越疏远了? 她随便动动手指说句话就把他平和的心态搅得风云攒动,做实验漏洞百出。 她去干什么了?去约会。 跟男朋友约会。 穿着他给买的衣服,问他好不好看,打扮的漂亮动人,去跟别的男人约会,给别的男人看。 真好样的,许薇薇。 许淮臣被迫后仰,脑袋抵住沙发背,温和的底色破碎开,变得有侵略性。 或者说从他进门睁开眼睛看她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温和神情。 许薇薇不是吓大的,她轻笑了声,抓着他领口的手指收紧,唇贴着他,一字一顿地低声问,“许淮臣,咱俩到底是谁想这样?” “是我吗?” “我命令你做跟我有关的梦了?” “还是我这样抱着你不松,非要强迫你跟我接吻了?” “哪一件是我做……唔——” 他束住她不老实的手臂,用吻堵住了她噼里啪啦连声炮似的话,绕到身后箍紧她后腰,身体紧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