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拥而上,将易中海铐了起来,又有警察打开手电从里到外检查。 “领导,易中海手上有煤油。”其中一个警察报告。 话音刚落,又有人说:“领导,这煤油桶上有明显指纹!” 易中海闻言,吓得面无死灰,激动道: “不不不!这些煤油不是我倒的。” “程所长,我也是起来上厕所,闻到有味儿,才过来查看的。” 程虎山一脸威严,严厉呵斥道: “你先别狡辩推诿,事实真相,我们会调查清楚!” 他向众人环视一眼,对刘海中和阎埠贵吩咐道: “刘同志,阎同志,请把你们院儿里的人全部集合,包括小孩儿,要快!” 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不敢怠慢。 连忙吩咐自家的几个小子,去各院儿通知住户过来。 何雨柱家。 “柱子,外边儿闹哄哄的,你要不要出去看看。”陈寡妇腻声道。 何雨柱迷迷糊糊醒来,紧紧搂着陈寡妇,瓮声瓮气道: “没什么好看的,尽是些狗屁倒灶的事儿,懒得管他们。” 陈寡妇犹豫道:“可外边儿闹这么大动静,像是真出了大事儿。” “哎,行吧!这些人啊,隔天不整出些事来,就不自在。”何雨柱抱怨道。 他把灯拉开,起身穿衣服,就见陈寡妇递了块白布过来,说: “你帮我把这个放到角落,明儿我起来了再洗。” 何雨柱看到上面斑斑血迹,精神一震,眼神柔和的看着陈寡妇。 “雪英,我晚上太粗鲁了,真不是人!以后我会好好对你。”何雨柱柔情道。 陈寡妇掩嘴儿一笑,说:“你是我男人,做这种事儿不是应该的么?” 说着,她收起笑容,叹气道:“有件事儿我要跟你坦白,求你的原谅。” “坦白?什么事你直管说,别不开心。”何雨柱挥手笑道。 陈寡妇垂下眼帘,泪水瞬间大颗大颗滴落,掩着鼻子抽泣,泣不成声。 何雨柱顿时慌了,蹲下身来,宽慰道: “雪英,有什么委屈你说啊,别光顾着哭,心疼死我了!” 陈寡妇点点头,抹了把泪,眼睛红红的,小声说: “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摔了一跤,受了伤,把那个摔破了,还在小腹上留下了永久性的伤疤。” “医生说,我这种情况,今后生育的可能性极小。” “这……” 何雨柱眉头紧皱,心里不是滋味,很是埋怨陈寡妇现在才跟他说这事儿。 不过他一瞧见陈寡妇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又顿时心软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