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闻过秦淮茹的味儿,那地儿你是不是闻过?” 何雨柱愣了下,跳脚道:“胡扯,你想哪儿去了……” “刚才就是你说的,她身上香,我身上臭,你别狡辩!”陈雪英气哭了。 何雨柱皱眉厌烦道:“你别撒泼,更别什么事儿就拉上秦姐!” “我也算是看明白了,你这个女人,除了模样出挑外,没一样能比得上秦姐。” “呜呜,你个没良心的,既然她那么好,你怎么不跟她过?”陈雪英哭泣道。 “我当初是瞎了眼才嫁给你这个没出息的。” “好好的后厨班长不当,见天的去打厕所,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两人最近几个月来,为了油盐酱醋的事儿,没少拌嘴,今儿算是彻底爆发。 陈雪英嫌弃何雨柱没出息。 何雨柱也嫌弃陈雪英比不上秦淮茹。 尤其是何雨柱,没结婚前,一直想着娶个文化人。 当初色迷心窍,却娶了这么个泼妇回家。 等激情过去,回归家庭锁事后。 对此,他一直耿耿于怀,后悔没有听易中海他们的劝说。 “哭哭哭,就知道哭,懒得跟你争吵,我去看聋老太太了!” 何雨柱心烦道,说着,就迈步出了房间。 院儿里人听到两口子吵架,也没人过来看热闹。 最近几个月,他们三天两头就吵架,大伙儿都习以为常了。 只有易中海,站在院儿里,看着何雨柱家皱眉不已,却也没过去劝说。 因为他知道劝也不用,反而还会适得其反,让两人吵得越欢。 见何雨柱出来,易中海上前问道:“柱子,你们怎么又吵起来了?” “哎,这个泼妇,没道理可讲,三天两头埋怨我没用。”何雨柱叹气道。 易中海道:“两口子和和气气的有什么不能商量着说?” “你看我跟你大妈,结婚几十年了,很少拌过嘴。” “柱子,和气才能生财,家里经常这样闹来闹去不安宁……” 话还没说完,何雨柱就烦躁道:“易大爷,道理我都懂。” “可这事儿落到自己头上,就很烦恼,先不说,我去看聋老太太。” 说着,就迈步去了后院儿。 易中海暗叹了声,迟疑一下,来到何雨柱家。 就见陈雪英梨花带雨,蹲在地上哭泣。 “雪英,你消消气,有事儿光哭也没用,还是要想办法解决。” 易中海走上前,和颜悦色劝说道。 陈雪英抹了把泪,站起身来,吸了吸鼻子,眼泪汪汪的看着易中海说: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