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完,那盒子有两层,比较隐蔽。 易中海只拿房契,其他的倒没仔细查看。 这会儿陈雪英把上层提起来,底下露出两扎大黑十。 “警察同志,我这些年一共存了四百块钱,这儿只有两百了。” 陈雪英说:“你们看,我的钱在封存时,用私章在扎条儿上盖了个小印儿。” “这钱是为孩子们将来读书娶妻嫁人准备的,我这是提醒自己。” “只要盖了小印儿,哪怕生活再困难也不取用,这是我多年养成的习惯。” 警察从陈雪英手里接过两卷钱,果然看到扎条儿上盖着陈雪英的私印。 “把那两扎钱拿过来看看。”领队挥手跟手下说。 接过从易中海搜到的两扎钱,上面果然也都有私印。 易中海眼前发黑,差点晕倒,急道: “我没偷,这钱我也不知道怎么在我兜里!” “是,你没偷,这钱自己长了脚跑你兜里去的!”领队没好气道。 易中海这种人,他见得多了,被抓了个现形,还在嘴硬狡辩。 又怒喝道:“还有房契,仔细在他身上搜搜,看是不是他拿的!” 陈雪英抱着盒子,泪流满面,问易中海道: “一大爷,你是我们院儿里的大爷。” “你知道我有多困难,有六个孩子抚养,你怎么还能忍心偷我的钱?” “你要是找我借,我能不借给你吗?你是想为何雨柱出气,报复我是吧?” “呜呜……我的房契,呜呜……你还我房契……” 易中海有口难辩,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解释。 房契藏在他的衣袖里,他有信心警察搜不出来。 毕竟就一张纸,又是棉袄衣袖隐蔽位置,很容易让人忽略掉。 如果先前陈雪英没有陷害他偷了钱。 这会儿警察来了,他还能把房契还给陈雪英。 问题是现在陈雪英陷害了他,偷了两百块钱。 这年头的两百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够吃枪子儿了。 不比上回郑刚害他来的轻松,他就更不敢把房契拿出来了,免得罪加一等。 “你胡说,我没偷你的钱,也没偷你的房契!”易中海气道。 “钱肯定是你趁我不注意,塞到我兜里的,房契一定是被柱子取走了!” “你这是陷害污蔑我,陈雪英,我平时待你不错,你不能这么狠心!” 陈雪英呜呜哭泣不说话,几个警察看得也都心软,暗骂易中海不是东西。 陈雪英家的情况,刚才在来的路上,已经简单跟他们汇报过。 家里八口人,六个孩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