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剑录:“禁足,面壁思过。” 遥光猜测多半是花郎们集体罢工了,余青松也不来,把诸多政务扔给龙剑录自己处理,用这种方式与君权进行对抗。 “余青松呢?”遥光问。 “着凉生病了。”龙剑录说,“你要去看看他么?” 遥光一听就明白龙剑录的意思:“凭什么要我朝他道歉?” 龙剑录眼里带着笑意,说:“没有人让你朝他道歉,错的又不是你。” 龙剑录话里带话,遥光却默契地感受到了他的内心活动,那是一种信任的传递,而他俩之间,确实有着与生俱来的信任的纽带,一人不管说什么,另一人都能明白——龙剑录只告诉遥光,自己只爱他一个,为什么要在意余青松? 换句话说,去看看他,解开这恩怨,也未尝不可。 但遥光没有正面回应他,看了眼御案上堆放着的奏折,问:“这是什么?要帮忙么?” “折子。”龙剑录打开,给遥光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你愿意帮我处理政务?” “写的什么?”遥光能看懂繁体字,但那是竖排的,读起来有点费力,而且没有标点符号。 龙剑录:“你不认识字?” “你才不认识字,”遥光说,“我看上去像不认识字的吗?只是读着难受。” 龙剑录笑道:“我看也不像,好好,爱妃莫要生气,朕读给你听……” 遥光推开龙剑录脑袋,说:“简明扼要地概括一下就可以了。” “嗯。”龙剑录说,“这封折子,是关于今年秋试的舞弊案,各地舞弊学子,共计七人,但有两人来自南岳麓的世家,其父族上书,为族中子弟求情,希望网开一面。” 遥光说:“考试作弊啊。” 龙剑录说:“你觉得如何?” 遥光:“按法理判要怎么办?” 龙剑录:“按律当斩。” “作弊要杀头吗?”遥光吓了一跳,“不至于吧!” 龙剑录:“这一条乃是沿用前朝的律法,科举是天下头等大事,若无此刑罚,舞弊作假之辈后面都会成为官员,由这等人治理国家,乃是百姓的灾难。” 遥光:“也对。” 遥光没有考试作弊过,虽然觉得不到杀头的地步,却也不屑于这么做。 龙剑录又说:“但南岳麓秦氏、朱氏,都在追随朕,提供辎重后勤,立下过汗马功劳,更有族人担任户部、礼部要职,这封折子就是联名上书求情。” 遥光:“那还是不能杀。” 龙剑录:“留他二人性命是不难,其余五人呢?一起赦免?开了这个头,以后怎么办?” 遥光想了想,没有回答。 龙剑录见他思考,也不催促,又拿起一封折子,说:“这一封,乃是燕州流民作乱,奏请率军平乱,但朝廷刚朝塞北用过兵,再出军,将士们就要在战场上过冬了。” 遥光:“你又要亲征么?” “平叛不需要,”龙剑录说,“甚至用不着派飞狼去,只是这场叛乱有点特殊,燕州在我大启与鲜国的交界地,鲜国一直视我为头号威胁……” 遥光:“你本来也是头号威胁。” 龙剑录笑了笑,看遥光,两人共坐帝位,看着折子。 “鲜国挑拨你边境省造反,我明白了。”遥光说。 “根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