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后期有更多人找过来麻烦有什么区别呢?” “而且……”戴祈宵眯着眼睛有些趣味地看着她,反问道:“难道林小姐不是诚心诚意与我合作的吗?” 这下窘迫的人变成了林凌,她微微瞪大眼睛,抿了抿嘴否认说:“怎么会,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言毕,林凌就与伍小八离开。 看着她们渐行渐远的背影,井迪有些不解:“我们先找到的东西为什么要让出去啊?”他嘀咕道:“这可不是让你发散绅士精神的地方啊。” “不把手机放在身边是安全的,你不会想把一个已经被确认为特殊玩家的死人的证物留在自己身上吧?”戴祈宵面色平淡道,好像在说一件什么疏忽平常的事情。 井迪瞬间不寒而栗,好像从未认识过戴祈宵一扬,眼里充满了不可思议与怪异的赞赏。把证物留给林凌她们,一来摘除他们第一时间的嫌疑,二来还可以获取对方的信任,实在是太狡猾了。 戴祈宵:“走了。”他还赶着去看小白现在怎么样,没有时间多和别人周旋。 另一边决定再也不质疑戴祈宵的井迪屁颠屁颠跟上,在这一刻变成了一个忠实的小跟班。 阴暗的地窖在一场雨的浇灌后,变得更加寒冷、不堪,挨了打的雪团子缩在角落的稻草堆里,抖如糠筛。 他时不时地张望门口,期望下一秒就能看见自己的母亲像往常那样走进来,与自己说说话,把自己抱起来,他渴望那样的温度。 不知道过了多久,胃部传来不适,之前在外面拿的吃食已经变凉变硬,顾不得那么多,茫然往自己嘴巴里塞进去。 咬不动,半天才啃下来一点碎屑。 可能是委屈极了,雪团子抿紧了自己的嘴,属于幼童独有的婴儿肥堆起来,像个刚充气的气球,憋红了眼睛也不愿意让眼泪掉出来。 真是从小就有点倔啊,也不知道随了薄月还是司恩宣。戴祈宵心里叹了口气,推开一丝门缝的他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倾泻进来一束自然光,打在司白边上,照亮了半只衣袖。 他抬起湿漉漉的脸庞,脸上的惊喜一下僵在脸上——不是妈妈。 看见来人的轮廓在逆光下一点点走近,一点点变清晰,直到距离足以看到他的五官,司白突然发现,好像也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失望。 “还记得我吗?”戴祈宵蹲下来,脸上挂着微笑,没有在第一时间触碰他,而是空着一小段距离,不让司白感到压迫。 体贴的距离,温柔的声音,与外面的人全然不同的态度,让这个本就不能太掩盖自己去情绪的小孩儿崩塌了心理防线,豆大的泪珠滴落在地上,两只细白的手臂伸出来,一头扎进了戴祈宵怀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