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读的是机甲师专业就放弃锻炼,至少学些逃生应急技能。这些知识他都会教你。” 这就是皇室成员的待遇吗?第一课就是学习该如何逃避暗杀。 白榆有千万句话想要吐槽,但话在嘴边转半天,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挂掉皇帝的通讯电话,她决定坦然面对这个送上门的特殊教官。 “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学?”白榆诚恳地问道,“我还有一个月就开学了。” “那我们从今天开始。”诺兰点点头,以一种公事公办的态度说道,“今天,我先跟您讲解一些暗杀者常用的毒药,包括它们的化学性质、味道、色泽,以及最可能被用在什么地方。” “我们去书房吧——我要记下来。你有演示文稿或是教学视频什么的吗?” “这些知识都在我的脑子里。另外,我还带了一些实物用以教学。” “?” 这也太专业了。 …… 这天,直到厄尔西下班回家,白榆的书房还是一直锁着。 他随口问管家白榆在做什么,管家说: “有位叫诺兰的监察官,来替陛下给宁希小姐送礼物。小姐接见他之后,他们就一直在书房里。” “诺兰?”厄尔西微微皱眉,“我好像没在下议院听说过这号人。” 监察官基本都由下议院选举分配。诺兰大约是哪个籍籍无名之辈。 “我也没听说过这位监察官。不过,他的脸我倒是认得。之前公爵和您都不在家,是他和阿尔弗雷德·康奈先生把小姐送回来的。” ……所以,他是把宁希接出g星的人之一。 厄尔西心里下意识升起淡淡的警惕。 “马上入夜了。”他的目光向白榆书房的方向瞥去,“你去敲门,问问这位客人要不要留下来用餐。” 现在,厄尔西脑海里飘过的都是些“英雄救美”、“雏鸟情节”之类敏感的词汇。他了解自己的妹妹,能让她费心招待的一定是她重视的人。 但是厄尔西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是完全多余的。 书房内。 白榆面对着两杯色泽、气味甚至温度都非常相似的茶水,陷入深深的迟疑。 “我选——这杯!” 她单手把笔记本拍在桌子上,孤注一掷般喊道。 “您是选这杯有毒,还是选这杯没毒?”诺兰抬头,语气沉静,随着他眼睛角度的变化,眼底如有澄蓝的海波摇晃,“您必须说清楚。一样的当我不会上两次。” 之前白榆就作弊。她挑了一杯出来,诺兰说选错了这杯有毒,白榆就说她选的是能喝的那杯。 “这杯没毒!” 白榆自信地说道。 “那您可以试试看。” 白榆挑眉,伸手拿起她选的那杯,淡定地喝了一口——一秒后,她就微微皱紧眉头,把茶水吐出来。 “这怎么还是味道不对?” “看来您确实有在认真听我讲课。”诺兰说,“这是另一种毒。我没说只在茶水里下了一种毒药。” 白榆:“…………” 她突然咳嗽起来,丢下茶杯去卫生间里漱口。 除了吃进嘴里的毒之外,需要分辨的还有能吸入的、皮肤接触到的、两物相遇会不自觉产生反应的。总之白榆算是见识到了诺兰的“专业过硬”。只是光这一天的授课还不够,而且据诺兰所说,有些手段是防不胜防的,所以加强体质锻炼才是王道,这样中毒被送进医院的时候生还的几率也会高一些。 白榆几乎无话可说,更加坚定了自己要把继承权往外推的决心。 她漱完口回来,诺兰低头看了看光脑上的时间,说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