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满身的青紫,惨不忍睹的那种。 这样下去最终还是会被对方按在地上摩擦,想到这里她眸子微微一暗,下一秒像是一条泥鳅一样的滑进了庞飞的怀中! 庞飞瞠大的双眸,两个人离得那么近,他都能看到对方脖颈上跳动的青色血管,虽然女人满身都是泥巴,但是那好闻的香味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钻。他那向来灵活的大脑一瞬间的当机,下一秒,只见对方妩媚一笑,接着从胃部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呼吸困难,恨不得倒在地上大口呼吸咦缓解这难受的感觉。 陶桃收回了击捣对方柔软胃部的拳头,没有给小平头喘息的机会,伸出手大力将其勾到在地,双腿紧紧的盘住了对方的脖子,牟足了力气,整个身子都因为用力而在微微发抖。她咬紧牙根,半点不敢松懈,因为对方那如蛮牛一般的力气,但得得到一个喘息的机会,那她就输定了。 因为胃部的短暂性痉挛而失去机会的庞飞被对人那双虽然不算顶长但是劲瘦的美腿给紧紧夹了住,直憋得脸涨成了紫红色,唇部因为缺氧而变得泛白,脑子嗡嗡直响。这个时候就要断气的恐惧袭来,他不得已的用手拍打着身下的泥水,示意自己认输。 可是陶桃压根不理他,最终男人拍打的愈发的急切了,陶桃才开了口:“认输了?!” 庞飞想要点头可是动不了,只能使劲的眨眼,然后继续拍打身下的泥水。 “早说啊。”陶桃猛然松开了双腿,脱力的躺在地上,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 那边庞飞得到了自由,也是急忙一骨碌就起身蹲到了旁边,大声咳嗽了好一会儿,脸色才微微缓过来了一些。 旁边的汉子们又一次发出了‘嘘’声:“这是用的美人计?” “卧槽,飞子这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说完还发出了一阵阵只有男人的懂得,意味不明的笑声。 “奸诈!”庞飞气愤的站起身,对着女人怒目而视:“你耍手段!” 摇了摇头,陶桃费力的从泥地里站起来,觉得嘴里有血腥味,随口一吐才发现应该是刚刚用了过猛,咬得牙龈都渗血了。随手抹了一把嘴,她扭着腰走上前拍了拍庞飞的脸:“弟弟,在战场上敌人会和你讲道理吗?胜利就是要无所不用其极!”女人咯咯笑了两声,看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站在那里不曾出声的冷烨,语气微讽:“原来特种部队教导出来的兵,就都是这种死脑筋只会挥拳头的木头疙瘩?” 言罢,她挑了挑眉,潇洒的迈着大步往营地方向走去:“队长说了,一对一对战结束就可以解散了!” 庞飞红了脸,但是不知道怎么出言反驳,随即立刻被那群汉子给围了住。自然是对他一番狠狠地嘲笑,竟然会输给一个刚刚进队培训不到两周的娘们儿,真是丢了狼牙的脸。他自是不服气,于是乎扯着一个人过来,两个人再次在泥地里翻滚起来。 冷烨目光锐利的盯着女人远去的背影,和往常一样冰冷的脸上,看不出多余的表情。 …… 从树林中走出,不远处便是特种大队的营地,高高的墙面很有金属光泽。现如今所有小队还都不算太成熟,所以暂时性的还在一起,不过营地内是分了区的,一般各个小队的人也不会撞到一起。 能选入特种大队的那都是原本自己军区的佼佼者,到了这里所有拔尖的人都碰在了一起,小队与小队之间自然不太和谐。要不是各自的队长约束着,这营地里怕是每天都要乱成一锅粥,一言不合就能打到一起去,想想就觉得热闹。 委托者的宿舍位于整个营地的最北面,单独的一座小平房,里面规矩整齐的摆放着十五张铁质的单人床。陶桃推开门,那可真是空荡荡的,那么大的地方只有靠窗边的一张床上整齐的叠着军绿色的被子,洗漱台那里也只有一个人的用品。 当初计划的挺好,可惜最终只有三人报名前来。这个年代女兵还是少,而且大部分还都是文艺兵,要不就是像委托者这种的,谁愿意来这明摆着要吃苦头的地方。 将身上的脏衣物换下,陶桃从床头的小柜子里面找出了另一套深绿色t恤迷彩裤套装,马马虎虎的用盆洗了一下身上的脏污,然后清清爽爽的出门准备去食堂吃饭。 食堂是整个营地共用的,因为平日里的训练强度,那伙食肯定没的说。 陶桃刚到的时候,食堂还没一个人,虽然这里和普通部队不一样,但是有些纪律还是要的,比如列队过来吃饭。生活嘛,总要有些仪式感。 原本特种大队的想法是女兵招满十五个,这样就可以统一训练,形成一个暂时性的小队,这样也好方便管理。可是偏偏就只来了三个,然后到这里的每一天还都是完不成任务更别提能够按时吃饭了,所以并没有对她们进行过多的要求。 拿着自己的餐具打了几个菜和两个馒头,陶桃还真的觉得有些饿了,在泥地中滚来滚去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