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俺媳妇儿非拽着俺来,说是问问这两位,下回啥时候还来收废品!” 说着,马伯伯坐都没坐,看着张启妹和三儿。 张启妹吃了第五个馒头,看了看赵老板,又看了看这老大爷: “俺……俺也不知道啊,俺听老板指挥,老板叫俺来俺就来!” “那……那你们老板啥时候叫你们来?”老马也不想跟媳妇儿缠,来了问了他就打算走了。 张启妹又看了一眼赵小蕊,她在喝汤,头都没抬。 “俺……俺也不知道啊……俺咋知道老板怎么安排!” 张启妹抬手抠了一下后槽牙,里头塞了些肉丁,抠出来之后,又塞进了嘴里。 “行,打扰了,你们辛苦,不打扰你们吃饭!” 说着,老马走出堂屋,一出来就被人围上了。 “咋说的啊!” “马叔,人家说啥了?” “到底啥时候来收?” 老马摆摆手说道:“人家说了,老板让来才来,没老板的指示,他们不来!” “啊?” 几人对视了一眼。 这老板是谁? 咋还叫来就来,不叫来就不来呢? 年轻人一下子反应过来了:“俺想起来了,今儿收废品的时候,不是小谢在喇叭里喊话吗?他肯定认识老板,叫他们来收废品的!” 此话一处,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鸣。 当下,一群人又转移到了大队部,去找谢斌去了。 小蕊松了一口气,她不是装,而是真惹不起这帮喂不饱的乡亲们,她害怕。 幸好是走了,好险啊! 人一走,小蕊当时又多吃了一个馒头。 四点钟,张启妹摸着肚皮打了个饱嗝,起身招呼三子启程回去。 到了村口,还有俩外乡的人来卖废品。 毫无疑问,张启妹也是知道乡下虽然网络电话都不方便,可消息却传的贼快。 索性也不多,就直接收了一并带回去。 重卡歪歪斜斜的满载而归,不少乡亲们围着看,几个小孩咋咋呼呼的说这车好大好大。 可就在重卡驶出村口的时候,谢斌大队部那边的座机电话来了,有些为难的说,要不把他大院的废品也收走吧。 实在没下脚的空。 但是谢斌说不要钱,直接拉走就行。 这还不好说。 小蕊一个电话就让车倒回来了,横在了大队部的门口。 此刻大队部已经人声鼎沸,堵了大队部的院子。 甚至有人偷偷摸摸的拿走了好几个纸箱子。 这一斤就有六毛钱呢。 “小谢,你问问老板啥时候还来,要不然,俺往后可不听你的去捡破烂了。” “对,给洗脸盆俺也不要了!” “开门啊!别藏着不出来!” “是你一开始说捡破烂挣钱的,现在你给找了出路,俺们就想知道知道啥时候还来!” “谢斌!” 人声鼎沸,此起彼伏,看的张启妹一脸懵逼,吆喝了一嗓子让人让开后,招呼三儿把东西整理整理装车。 就在三儿伸手去收拾纸盒子的时候,有一只手,突然缩了回去。 抬头一看,这货胳肢窝里还夹了俩纸盒子。 谢斌也是“因祸得福”了,这可是头一次不用喊大喇叭,也不用买洗脸盆,大家伙都聚集来大队部的头一次了。 门打开了,门外跟开锅的水一样,谢斌头疼了,他也不知道赵小蕊这老板啥时候还叫人来收。 他申请建立的五金厂资金还在跑流程,这次,他觉得无关紧要,所以也没找他老子的朋友去帮忙。 再说,赵小蕊最快还得有明年半年的时间才能回来指点。 所以,这建厂的资金就更不着急了。 眼下,他没办法跟乡亲们说以后的发展前景,因为他们确实如赵小蕊所言的,目光短浅,只会看见眼前的利益,绝对不会考虑将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