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 “我是女孩子,力气小。” “哦,文不成武不就,这么多年的内力白练了。” “我……我会写诗的……” “打油诗啊。” “蔺孔明!” “老子耳朵聋听不见。” 蔺孔明将赵栀横抱在了怀里,一脸的无所谓,便朝床走了过去。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不一会儿,泠鸢便打着伞,走到了门口,擦了擦额头上的雨水,使劲跺了跺脚,神情着急。 “夫人!你快些出来!出事了!刚刚四房的林小娘子和大房的林夫人,带着知哥儿文哥儿在老祖宗院里玩,林夫人突然说自己娘家陪嫁来的斗大夜明珠不见了,她往日里都戴在身上的,昨日里只见了你一趟,便不见了,生生将矛头指到了你头上! 文哥儿刚刚调皮捣蛋,一不小心又栽到池塘里了,现今刚被捞出来,整个府里都要乱成一锅粥了!他又扬言道,说是前几日遇见你,你同他说池塘里有绣球玩,他才去池塘里头跳的,老祖宗那儿着急的很,也派人要让你过去呢!大房的二房的,尽都去老太太院里瞧热闹了,一个个都将你说的不是人似的! 若再等一会儿,老太太派来的人,就要到潇湘院里来了,若让他们看见你又同三爷在一个房里,怕不知又要多嘴说什么呢!” 林小娘子,便是之前被赵栀扇了一巴掌的林诗,蔺茂肃的一个妾室,曾经林氏的小姐,后父亲犯了事,便入了奴籍。 她同林夜南却并不是同一家的,只是同姓而已,林夜南嫁来之后,林诗便本着同姓的姻缘,生生要同林夜南攀关系,这一来二去的,两人便混熟了,这次的事,一听便是两人合了伙,要害赵栀一场。 林诗也不知是给了四房大公子蔺志文什么好处,竟让这小小年龄的孩子,说出那般的谎话。 二公子蔺宛知同赵栀见过几面,同她的关系好些,林诗或许知道他没他大哥好哄骗着害赵栀,便选了大公子蔺志文说谎,没选了他。 蔺孔明眸色微冷,薄唇噙着一抹淡笑:“哟,这府内平静这般久了,这次倒是有热闹瞧了。” “三爷净在这说风凉话,合着他们污蔑的不是你!” 赵栀嗔怒的望了蔺孔明一眼。 “丫头莫急嘛,三爷也未说了不管你。” 蔺孔明那双点漆般的眸生了涟漪,伸出了手,轻轻拍了一拍赵栀的肩,薄唇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朝着泠鸢望了过去:“三爷瞧你平日里同林诗走得近,三天两头便往林诗院里跑,林夜南又同林诗这般做,做了这好戏,那林夜南丢了的夜明珠,生的什么模样,你怕也是晓得的。” 蔺孔明周身威压极强,不怒而威。 泠鸢神情慌乱,额头上生出了细密汗珠,面色煞白一片,忙跪在了地上,朝着蔺孔明磕了三个头:“三爷,三爷奴婢……” 赵栀怔了一怔:“泠鸢,三爷说的是真的?你竟三天两头的往林诗那边跑?你可是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你被卖到蔺府,本是要在林诗房里呆着的,林诗日日打你,是我将你从林诗那救过来的!你……” 赵栀双眸微转,突灵动无比,淡淡笑出了声来:“好,我貌似晓得了,当初林诗打你,是故意让我瞧见,再让我将你要到我房里,让你做她的内应的吧?合着这般久了,你都没有揪出我什么毛病来,林诗等不及了,便直接想法子,开始污蔑我了?” 泠鸢虽从小侍候着她,但只是一个丫鬟而已,她本不会这般难受的,但是……心中还是犹如被刀刺了一般,说不出的失落。 “三爷既早就知晓,怎的不早些提醒着我,还让这个蹄子在我房里呆着。” 赵栀小嘴微抿,轻垂了双眸。 “她虽总去寻林诗,但这般久了,也没同林诗说你的什么错处,有些事情,她瞧见了也未曾去告密,三爷瞧着她不会害你,便也懒得说了啊。另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