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严之畔咬了一下,容与下意识收回手,不过由于没有痛感传来,又抱住了严之畔的脖子,继续道:“许琰......许琰......说......” 严之畔额角的青筋都在跳了,就在他咬牙想是不是要在车上把容与给办了的时候,容与又开口了:“他......他说......说我......我从始至终......爱的......一直都是你......” 严之畔一愣,心里那股怎么压都压不住的火突然就散的丝毫不剩了,他下意识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我?”容与眼神迷离的看着严之畔,想了好久,又痴痴的笑了下:“我......没有回答。” 严之畔心头一跳,忍不住急声追问道:“那你觉得他说的对不对?” 容与打了个酒嗝,下巴抵住严之畔的肩膀,含糊道:“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他......他说我......不会因为愧疚......就答应跟......跟别人在一起......” “我愿意跟你在一起......是......是因为......我爱......呕......” 最后那三个字到底没说完,容与就踉跄着打开车门,跑到路边吐了起来。严之畔压下剧烈跳动的心,顾不得自己的腿还是作痛,赶紧上前,轻轻拍着容与的后背,又从车上拿了瓶水拧开递给他。 等容与好不容易吐完回到车上,严之畔还想再继续追问的时候,容与已经靠在车椅背上昏昏欲睡了。 严之畔有些沮丧,但也不舍得再打扰容与,一点儿也不嫌弃容与一身的酒味,轻轻亲了下容与的额头,低声说了一句:“我也爱你。” 容与昏昏沉沉,眼睛都没睁开,但还是下意识低声应了一下。 严之畔心下一软,这才发动车子回了容家老院。 等第二天容与醒来的时候,一回头就看见严之畔睡在他床上,隔壁的小床上容岁也睡的正香。他紧紧皱着眉头,用力揉了揉胀痛的眉心,轻轻从床上起来。 他起来的时候惊动了严之畔,严之畔也睁开了朦胧的眼睛,见他在揉眉心,低声道:“头疼吗?我去给你倒杯水来,你再躺一会儿。”说完,不由分说的从床上爬起来,片刻后,端着一杯水进来了。 容与睡够了,就没继续在床上躺着,而是靠在床头,接过严之畔递过来的杯子喝了一口,“怎么是甜的?” “加了点儿蜂蜜,解酒。”严之畔柔声解释道。 容与点点头,将杯中的水喝完,随手放在床头,朝严之畔的腿看了一眼,低声问道:“你的腿怎么样了?” “好多了,没昨天那么肿了。”严之畔柔声回应道。 “你坐下,裤子撩起来我看看。”容与还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