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现在必须按照剧情赶快离开这里,才不会被后面赶来的谢周和谢知言遇到,可时秋总觉得脚步越来越沉重。 一开始,时秋以为是心理因素,可等过了一分钟他依旧腿软后,时秋渐渐意识到不对劲了。 他,他怎么浑身的力气都像被吸走了一样。 时秋瞪大眼睛,努力想爬起来,可现实却是身体靠着墙软软地滑了下去。 一双被擦得铮亮的皮鞋突然出现在时秋低平狭小的视线内,可他却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直到来人蹲下身,有些眼熟的西装款式花纹露出一角,来人自然地伸手,取走他口袋中的“维c”药瓶。 端详了一会,谢周饶有兴趣地笑了下。 “谁教你乱吃东西的,嗯?” 时秋感觉眼睛很酸,很想闭上,可意识却又意外地清醒。 “迷情粉,人家都是磨成粉末服用一半,药效就足够让一个壮年男子软成一滩泥,你倒好,一片直接吞了。”谢周的语气意味不明,边说边熟练地抱起柔若无骨的少年。 就算还能有力气做出表情的话,可能时秋也只有一片空白。 他懵了。 迷什么?迷情粉? 那不是……维c……吗? 此时,远在十几公里外的李翔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来自第一次想主动打人的时秋。 · 盛景等了十来分钟,那个说着马上过来的人也没来。 他逐渐坐不住了。 他叫来一个服务生,就像是面对自家员工一样毫不客气,“你有没有看到跟我一起来的人,叫时秋。” 好巧不巧,这位就是刚从休息间下来的,她确认下:“是和苏少爷在一块的时秋少爷吗?” 和苏清羽在一块? 盛景本来担忧的心情瞬间化作一坛酸水,咕噜咕噜冒泡。 在他身边就是度日如年,恨不得一有机会就跑,跟苏清羽待着倒是流连忘返。 “他们在哪,带我过去。”盛景不悦道。 与此同时,接到时秋短信的谢知言哼着小调,理了理并无皱褶的袖子,又目光上移,取下一个精致华美的饰品盒,打开。 里面赫然只放置着一枚十分漂亮的红色耳钉,玫瑰模样,鲜艳欲滴。 “原以为你该一直留给清羽的,”谢知言嘴角噙着笑,眼底火热,“但好像有人比清羽更适合你。” “他戴上,肯定好看。” . 静谧的休息间,苏清羽闭着眼睛陷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他的脊背看起来是极为放松的姿态,可若是细看,便能发现,袒露在外的指节有些紧绷地收缩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近半小时,苏清羽徐徐睁开眼。 白瓷杯还在原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