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映玉茫然地看着他,反应有几分迟钝,最后还是她觉得呼吸不顺,微微往后退了退,他的唇也擦着她的脸颊而过,如同羽毛扫过一般。 心脏突然跳得非常快,褚映玉想要退开他的气息包围,发现无法撼动他的手臂,不禁有些急,“殿下,麻烦放开我……” 陆玄愔眸色微暗,不仅没放开,还得寸进尺地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到他腿上。 褚映玉:??!!!! 她紧张得抓住他的衣服,手指碰到他还有些湿润的头发,结结巴巴的地说:“殿下,你的头发还湿着,我 、我帮你擦吧?” 他嗯了一声,探臂将一条干净的巾子拿过来递给她,示意她就这么擦。 褚映玉:“……” 褚映玉没办法,只好用这个姿势,慢吞吞地帮他擦头发,以此来拖延时间。 虽然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但还是紧张,特别是想到上辈子……她就想逃避。 虽说早痛晚痛都是痛,若是能晚点痛的话,还是挺好的。 褚映玉擦得很慢,明显在拖延时间。 然而陆玄愔也不催她,她在认真帮他擦头发,他就在看她,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她。 褚映玉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咬了咬唇,忍不住问:“殿下看什么?” “看你。” 褚映玉:“……” 虽然他也没说什么,说话仍是那般简短精干,褚映玉就是觉得有些招架不住。 原来这辈子她不替嫁,两人名正言顺地成为夫妻后,他的反应会变得这么奇怪的吗? 不管如何慢,陆玄愔的头发还是擦干净了。 他拿过她手里那条被她揉得皱巴巴的巾子,随意地丢在一旁,然后抱着她上了床。 层层帐幔放下来,床里的光线也变得昏暗迷离。 褚映玉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醉了,很快脑袋就昏昏沉沉的,没办法再思考其他…… ** 三更半夜,一条结实有力、线条精悍的手臂撩开帐幔,接着是披着寝衣的男人下床。 褚映玉又累又困,窝在柔软的被褥里,只觉得浑身难受得厉害。 察觉到那人离开后,她总算松了口气。 终于结束了。 虽然身体难受得厉害,但实在太困,在陆玄愔下床不久,她就沉沉地睡去。 直到感觉有人在摆弄她的身体,褚映玉勉强睁开眼,就着从帐幔缝隙渗进来的灯光,看清楚床边的人时,她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陆玄愔用温水绞了一条帕子,正在给她擦洗身体。 他并未叫人进来伺候,也不喜旁人看到她现在的模样,选择自己亲自动手。 发现这事时,褚映玉瞬间清醒得不得了,下意识地往后缩,“殿下,我、我自己来……” 她有些羞耻地说,声音软绵绵的,略带几分沙哑。 陆玄愔避开她的手,将缩在被窝里的人拉过来。 “别动。” 他没理她的拒绝,强势地帮她清理身体,做事一丝不苟,仿佛没有丝毫的邪念。要不是褚映玉刚被他折腾得身体都要散架,还以为他是柳下惠,坐怀不乱。 褚映玉恨不得将自己埋进被窝里,不去看,也不去想。 时间变得很难熬,却仍要清醒地去感觉。 直到他终于为她清理完后,她总算松口气,赶紧将自己缩进被窝里,滚到最里面,贴着床而睡。 陆玄愔将自己随意地清理了下,然后回到床。 躺下来后,他探臂将缩 在角落里的人拉过来,搂到怀里,低头蹭了蹭她柔嫩的颈项,然后怜惜地亲吻她。 褚映玉已经很困了,被他闹得不敢睡,小声地说:“殿下,明儿还要进宫,您别……” “嗯,知道。”他一边说,一边亲她。 褚映玉觉得他的话不太可信,先前她又哭又叫的,也没见他停。 明明上辈子刚成亲时的陆玄愔克己复礼,凛然不可侵,后来圆房后,他大多数时也是极为克制的,直到第三年时,他终于放纵了一些,但也没像今晚这么过分的。 难不成两辈子,替嫁和不替嫁的差别这么大吗? 褚映玉迷迷糊糊地想着,实在是困得不行,他还在闹,终于生出了些脾气。 “我要睡了!” 她用力地强调,大胆地伸手将他凑过来的脸推开,整个人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