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堕落金刚和他联手才能牵制御天至尊。 至于奥利安? 哈,他的国防军绰绰有馀,那傢伙除非不得已,要不然根本不肯杀人。 他只希望赛博坦能够解脱、重新调整,进入全新的、公平正义的盛世。可是他想不到自己居然栽在一块冰原底下,明明系统偶尔可以运作,不过就是动不了。 他无能为力,只有听见一天比一天糟糕的战报,直到赛博坦全球陷落死去。 这一切都是博派的错,他必须得到火种源、得到原能矩阵,接着歼灭博派、亲手杀死奥利安,然后拿下赛博坦、坐上那个只有至尊领袖才有资格接触的宝座。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母星需要的是什么。 密卡登知道地球就是宇宙大帝的残骸,也知道昆特莎是个骗子以及她和宇宙大帝之间的关係。但那都不重要。 狂派首领从始至终只想得到权杖、復甦赛博坦,最后杀了昆特莎以免后患。 不择手段从来都是他的选项之一,没什么比重建家园更加具备地位。 他解除战机型态稳稳地踏上赛博坦星地表,身上仍然是国防军总长才有资格配戴的盔甲,又瞇着浓稠的猩红血色逕直朝前方----昆特莎所设立的汲取器据点大步走去。 英国的天空很蓝,而他最讨厌的正是这种自负清高、自以为义又自以为是的顏色。 “master,”他虚情假意地喊,不过掩饰得很好,“theyarecoming.” 眼前的背影动了动,几乎与人类同等身高的“造物主”回过头来,细緻而极为疯狂地挑了挑唇角。 她全身上下都是幽暗的墨蓝色,甚至那双和赛博坦人非常相像的眼眸也同样是晦涩不明的暗岩蓝。 昆特莎轻盈地飘在半空中,淡淡地举起右手打了个响指,下一秒,这块承载汲取器的巨大平台缓缓地脱离了球体。 “wewillbefixed.”她的声音像是虚无縹緲的风,却又掺杂一丝电子混合的效果。 令人感到讶异的是,这种音调居然一次性地融进了女性与男性的特徵,听起来彷彿有两个人同时间开口说话。 而这个“我们”指的到底是她和谁,密卡登一点也不想知道。 “权杖还在他们手里,optimus醒了。” “派出炼狱泰坦(infernocus)。”昆特莎徐徐地微微拢了拢拳头。她举手投足之间充满致命的吸引力和魅力,如同沾染了迷幻剂的黑洞,散发着无可脱逃的引力场。 她瞇了瞇眼眸,继续说,“务必清除叛徒,一个不留。” “他的伴侣呢?” “杀。” 密卡登面无表情地頷了頷首,似乎听得相当认真,但到头来,只有他明白自己究竟有多么敷衍。 博派已经差了来人进行先锋铺路,巨石阵附近,那名叫做横炮的中校军官正在部署战略和人员安排。他时不时下意识地侧头,密卡登知道他的背后是懦夫之子和optimus以及爵士三人共同撑腰。 …… “no,你不准。”横炮异常坚持地道。 “我的人生等得只是这一刻,你们没有权力干涉我的行动。”艾德蒙将拐杖往地面敲了两下,“我不管那是哪一位,现在一样是属于我的时候。” 罗德罕见地沉默,站在一旁不自主地盯着老朋友看。 他认识艾德蒙已经有七十七个地球年了,然而现在这个时间点----不论于情或是于理----他晓得其实不能阻止他。 内线安静了几秒鐘,接着却是库克曼的声音,“mylord,itisanhonortoserveyou.” 几名博派成员噎住了话头,一阵火花燃烧木屑的轻微声音响起,他们转过视线,看见铁皮伸出手递送来一把枪枝。 “领袖的赠礼。” 他们谁都晓得艾德蒙这一去就绝对回不来了,这一把阿玛莱特将会跟着他直到生命的最后一秒鐘,并与他永眠、落棺埋葬。 “optimus!”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