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胜男主要是孕期和生产后没有养好身体就工作了,才有腰酸的毛病。 而岑父身上的暗伤就多了,他参加过战争,在战场上又拼命,受过数不清的伤。 有些伤当时根本没有条件养,稍微包扎一下就继续打仗,也就导致那些伤都没有养好,因此他比蒋胜男更需要调理身体。 初夏和岑父说,如果他愿意,她会用针灸加吃药帮他调理。 岑父一开始还嘴硬,说不要,他身体好着呢,完全不用调理。 结果第二天他的胳膊老毛病犯了,疼得抬不起来,蒋胜男一边笑话他,一边给初夏打去了电话,另外还有京城其他有名的医生也在。 初夏过去的时候,干休所的医生正在帮岑父看胳膊。这种暗伤他们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吃药先止疼,等着这波复发过去。 初夏没有说话,等那些医生出去了才说:“爸,我给你针灸一下吧,西药吃多了对你身体也有负担。” 岑父这时候不嘴硬了,躺下来让初夏给他扎针。 蒋胜男继续笑话他:“你不是说自己身体好吗?怎么刚到京城就旧伤复发了?” 岑父把头扭到一边,不想和她说话,绷着一张本就严肃的脸,藏住了他心里的尴尬。 初夏给岑父把了把脉,抬头看向他说:“爸,别紧张,放松,扎针不疼。” 岑父看一眼初夏抽出来的长长的针,身体不仅没有放松,更加紧绷了。 岑父本来没抱什么希望,他以前胳膊也疼过,医生都说治不好,只能慢慢养着,疼了就吃止疼药。 这会儿初夏给他扎上针,他就能明显感觉到胳膊上不一样的感觉,不再是一味的疼了,疼痛下去很多。 随着时间过去,胳膊上暖涨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而之前胳膊里阴寒发疼的感觉越来越轻。 到快起针时,岑父已经感受不到疼了。 初夏看着时间,到时间了起针,一根根长针从穴位里被拔出来,看得岑父还面带疑惑,那么长的针,是怎么扎进他身体里去的,还一点都不疼。 等初夏收完所有的针,蒋胜男走到岑父面前,握着他的胳膊往上抬:“还疼吗?” 岑父自己动了动胳膊,眼里露出惊诧的神色:“不疼了。” 比吃止疼药还管用,他看向那些针,更觉得中医神奇了。 初夏笑着说:“我扎的针有止痛的效果。不过这只是一时把疼压下去,想真的把胳膊上的暗伤治好,没那么简单。” 闻言蒋胜男心中升起希望:“那你爸的暗伤能扎好吗?” 初夏把针往包里放着说:“我也不确定,因为我只有理论,还没有实践过。” 岑父现在的情况在她搜集的一本医生行医手册上有记录,她研究过那个治病的方法,有效果。 可是具体的效果也是因人而异,能不能治好,初夏不敢保证。 岑父拉住蒋胜男的胳膊,语气努力不那么严肃说:“现在能止住疼已经让我惊喜了,能不能治好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总归再差也不过如此了。” 蒋胜男意识到自己关心则乱了,她赶紧笑着接道:“对,初夏你不要把我的话当真,能治成什么样就什么样。” 初夏看着两人,站起来脸上笑着说:“爸,妈,你们不用担心,就是不能完全治好,但病症也会有减轻。不过爸你一定要遵医嘱,该忌口的东西一定忌口,一口都不能多吃。” 蒋胜男马上点头保证:“我看着你爸,不会让他偷吃的。” 岑父无奈地看她一眼:他又不是嘴馋的人,能忍住不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