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嫌我烦,直接把我的嘴捂上了!你说过不过分?” 白阮眨了下眼,脖子上忽然迸出一道青筋,不过心雪没有看见,继续说道:“我想好嘛,你捂着我的嘴,我也能动!我就舔了他一下,结果他吓得直接跑出去了,笑死我了!” “是吗?”白阮应道。 心雪点点头:“他还是小孩子呢,看我不治他!” 白阮看了眼床铺,退开几步和心雪拉开了距离。 心雪也没指望白阮回答什么,兴冲冲地跑去找湛云青去了。这么一来,湛云青巴不得心雪再去缠着白阮呢,连忙向白阮投去求助的目光。 “糖水再不喝要不冰了。”白阮说:“我煮了一锅,老爷喝了大半锅,说味道不错,特意叫我留了些给云青送来。” 既然是老爷发话,心雪也不敢多说什么了,从湛云青身上下来,站在一边,问湛云青:“我喂你喝?” 湛云青没理他,走到桌前将盅端了起来,侧眼过去,发现白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十分专注。 他立刻收回视线,将唇轻轻凑到碗口,浅色的糖水即将倾斜着浸湿那张淡色的薄唇时,他先探出舌尖点了下,才抿了一口糖水。 白阮脸微微红了,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微微握起拳来。 湛云青将竹茅雪梨水放下,微微蹙眉,说:“太甜了。” “啊。”白阮眨了眨眼,立刻说:“对不起。” 湛云青笑了下,将糖水推到白阮面前:“你喝。” 白阮有点无措地问:“你不喜欢?” “嗯。”湛云青说:“下次少放点糖。” 白阮先是愣了一下,才点点头,伸出手把糖水端了起来,喝了一口,没忍住,抿着嘴笑了下,说:“好。” 7. 为了防止情热期来到时侍妾来得不及时,侍妾往往会与alpha同睡一张床。 不过湛云青实在受不了心雪的味道,他订了一批防咬贴让心雪贴上,虽然没有白阮的效果那样好,但是不凑近也闻不到了。 为了保持闻不到的距离,湛云青专门给心雪准备了张床,中间隔了一整个屋子。心雪对此颇有怨言,不过却也拗不过湛云青,忍气吞声地去睡了。 说实话,若不是什么都不干也能拿钱,心雪才不来上门受这委屈呢。 这段时间里,湛云青的二次分化算是比较平稳的,情热期并没有提前到来的征兆。医生来看过,说他保持这个状态,下个礼拜会逐步进入情热期。 果不其然,这个礼拜刚过完,他就感觉体内比以前更燥热了。这种热是十分具体的,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这不是因为气温导致的热。 白阮这几日变本加厉地给他送糖水来,每次都是十分拘谨又客气地站在旁边,等到湛云青把糖水都喝了,也不闲聊,端着糖水就离开了。 但要说白阮与他客气疏离,一天送三四次糖水来,似乎又有些多得过分亲昵了。 就连心雪都觉得白阮来得太频繁,好几次暗戳戳地问:“二太太为什么这样讨好你?” 湛云青就笑,也不说话。 怎么说呢,他觉得白阮真的很有意思。因为太有意思了,所有暂时没有要赶走他或是戳破他的意思。 不过情热期来到后就不一样了。前两天他还能忍,到了第三天,他就宣布不再接待客人,院子里只留了心雪和一些beta下人照顾着。 至于白阮,那当然是顾不上了。毕竟再怎么说,白阮也不是那么亲近的人,更何况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