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分成,加上高级主管的薪水,和上课的课时费,玛丽的年收入高达六位数。 * 这场jenga之战最后以小约翰·肯尼思弄倒了积木堆为结局。 张文雅很得意,“啊!我赢了!” 他面露懊恼,“糟了!我应该选上面那块。” “这个游戏很好玩。几点了?”她拿来纸盒装好积木。 “困了吗?” “不是很困,下午睡了一觉了。还玩什么?” 他从沙发上一跃而去,“不玩什么,来吧,别收了。” 拉着她下楼去了他房间。 房间里黑乎乎的没有开灯,只有床头柜上一盏小夜灯。 “怎么不开灯?” “节约用电。” 尽瞎说! * 没有什么比一场高质量的床上运动更能让人快乐的了。 钱?也许,在上海靠卖股票认购证赚到第一桶金确实让她激动得好几天没睡好,但金钱现在带给她的诱惑大大降低,事业说实话想要失败已经非常困难,如今只有床上运动才能让她更快乐。 她居然有点理解他们这些富二代富n代的苦恼了,到最后除了寻求刺激真的没什么追求,体育运动的“竞速”恰好满足他们的需求。 * 这一天一夜他们也没去别的地方,一直在自由女神像附近的水面。次日下午开回游艇码头,布鲁克来接他们,先去了华尔街公寓拿东西。 肯尼思本来不想上去,但想想还是跟她一起上楼了。 华尔街公寓是跃层公寓,十分豪阔,室内装饰很现代时尚,墙壁上挂着张文雅的《时代》周刊封面,一进公寓便能看见,确实令人印象深刻。 他已经看过这张封面无数次,但每次看到还是深深为她感到骄傲:这是他爱着的女孩,明亮、向上,就像……梵·高的《向日葵》,她深埋自己的伤痛,展现给世人的是她小太阳一样永远蓬勃向上的精神面貌。 他忽然恍然大悟,就是这一点最吸引他。 * 张文雅上了楼,拿了一些衣服,拖了一只行李箱下来。 “我应该把衣服都拿走,我总是搬来搬去,没有一个固定的住址。” “你去看了房子吗?” “还没有。梁先生说想找到合适的房子不太容易,或许我们可以在上东区买一栋联排别墅,在地下室修一个泳池。我不是很喜欢花园或草坪,真的想要花园的话,可以在楼顶修建一个楼顶花园,你觉得怎么样?” 他耸肩,“只要你满意就行,我随便住在哪里都可以。” 真是个乖乖的男朋友。 她亲了一下他脸颊,“好了,走吧。” 他顺手拿过行李箱,俩人手牵手下楼。 * 回了翠贝卡公寓,莱蒙狗腿的跑过来蹭蹭妈妈的腿,吐司则慢吞吞的倨傲的走过来,蹲坐下来,矜持的伸爪子挠了挠爸爸的裤腿。 布鲁克已经遛了狗,喂他们吃了食。莱蒙现在很怵吐司,已经被吐司打服了,加上运动量足够,迄今为止还没有拆过家,除了走丢两次之外,还算省心。 吐司就更省心了,要是觉得自己该洗澡了,就会叼着爸爸或是妈妈的裤腿,朝浴室过去。果然不愧是边牧呀。 俩人跟狗子玩了一会儿,张文雅这才打开行李箱,拿出一只白色卡纸的纸盒,“送你的礼物。”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