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别说这种话,这句话只能说明你的幼稚,并且你压根不了解阿妮娅。”肯尼思得意洋洋,“最了解她的只有我,她最爱的也是我。你还没有发现吗?她一直都只爱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他没管查理听了这话是不是要七窍生烟,马上挂了电话。 张文雅扒在浴室门边偷听,觉得很好笑:这就是男人,不,男孩之间的幼稚的“较量”吗?一定要取胜,否则就是输了。 从来没有在任何事情上有“必胜”心理的约翰现在懂得“胜利”的滋味了。 不,从两年前参加竞选之后,他就已经明白“胜利”的果实有多么香甜,现在,他不会忘记胜利的滋味,会想要更多的胜利。 “honey。”肯尼思走过来,“你怎么还在这儿,是想等我一起吗?” 她笑吟吟的点点头。 她穿了一件白色缎面条纹半杯胸衣,一条平角内裤,光着脚。 他低头吻在她肩头。 “你今天很美,像个可爱的东方娃娃。” “我以为你会说我总是很美。” 他轻笑,“你总是很美。” 她则为他解开衬衫纽扣,故意很用力的脱下衬衫,“说,你是不是想让查理狠狠妒忌?” “说对了。” “这样你就会高兴吗?” “很高兴,非常高兴。” 幼稚!幼稚的男孩! “那我……我要狠狠的惩罚你!” 他抱起她,“好吧,请问尊贵的公主殿下,你想怎么惩罚我?” * 订婚宴会的余波延续了接下来的整整一周。 次日,纽约各家报纸纷纷刊登头版头条的同时,媒体记者又一窝蜂的跑到洛杉矶瓦伦蒂诺庄园门口堵前夫:听说阿妮娅怀孕了,你有什么想说的?你和阿妮娅结婚一年多都没有孩子,是不是你不行啊? 查理冷笑:别的我不知道,阿妮娅绝对没有怀孕! 随即驱车绝尘而去。 * 此时,张文雅已经和小肯尼思飞到了华盛顿特区。 肯尼思租的高级公寓是典型单身公寓,两室两厅两个半洗手间(带浴室的洗手间被视为“一个”,不带浴室的洗手间被视为“半个”),一个大餐厅,一个很大的露台。在一栋十五层公寓楼的顶层,视野开阔,距离国会大厦骑自行车大概十五分钟。 华盛顿的房租不便宜,这么一套高级公寓月租三千多美元,一年租金抵得上一名国会职员的年薪了。 公寓里整洁的有点过分,不像是个单身汉的房间。 “有人帮你收拾房间吗?” “我的助理,蒂娜,她会为我做些琐事,送洗衣服、遛狗,她待会过来,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吩咐她去做。” “你明天去国会大厦吗?”今天是周一,十一月的最后一天。 “对。你一个人在家行吗?” “我要看书,我都一周没看书了。我恐怕只能拿个不合格了。”张文雅发愁的说。 “我对你有信心。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 她叹气,“你不是一个好老师。” 肯尼思笑着抱住她,亲吻她脸庞,“我很好的,我会好好教你。” “在哪里教?床上吗?” 他将脸埋在她脖颈里,闷笑不已。 * 华盛顿特区也有狗仔队,他们从里根机场跟着他们一路到了公寓楼下。等他们下了车,已经有电视台的转播车在等着他俩了。 狗仔队追着问“阿妮娅,你怀孕了吗?”。记者稍微有节操一点,也比较谨慎一点,没有问太八卦的问题,只是追问婚期是否定了。 粗略的数一数,楼下蹲着足有一百多人,大部分都是狗仔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