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脑子,将张氏祠堂与张士诚博物馆关联在一起,做成了旅游景点。别说,游客还真不少!很多外国游客专门来参观张士诚博物馆,顺道也就去参观了张氏祠堂。 参观祠堂不要门票,但不能进祠堂正堂。 大年初二,张家村老老少少穿戴一新,要开祠堂祭祖。 张家村先富起来了,在凤阳县都要超越小岗村,村里大力发展经济作物种植业,搞的红红火火,借着张文雅的名字,水果卖的不错。 张晓峰在家族里辈分很高,于是族里现在都喊他“太爷爷”,张文雅就是“姑奶奶”了。 祭祖也是太爷爷和姑奶奶打头,第一炷香是张晓峰敬上,接着便是张文雅。新时代了,不兴下跪,统一鞠躬就行,老祖宗们不介意的。 第三炷香是杰出女婿小约翰·肯尼思,第四炷香是爱文。 还在家谱上加上爱文的名字,写在妈妈的名字下面:张爱文,2001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家谱不家谱的,张文雅其实无所谓。祭祖是第几炷香她也不在意,都什么年代了,不要搞这些封建迷信。 但也能理解,她家这一支早就离开老家,老家之前也不怎么待见她家这一支。张晓峰如今是有点“衣锦还乡”的意思,整个家族现在依靠她家发家致富,她和老爸说什么就是什么,很爽的。 族里原本想让张晓峰当族长,他不稀罕,婉拒了。他现在忙着呢,可没这个空闲时间。 祭祖仪式完毕,给未成年发了一圈压岁钱,在族长家里吃了午餐,吃过午餐便回了庐州。 去过老家,张文雅便觉得年已经过完了,还有几天时间,到了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的正经休假时间。 庐州冬天零度上下,不怎么下雪,有雪也不大,年初三下了一场小雪。 细细的雪花慢慢飘落,刚落到地面便融化了。 有点冷,但不是很冷。 房间里空调很暖和,爱文穿着小老虎连身衣,从爸爸腿边摇摇晃晃的走到妈妈腿边。 “妈妈。”昂着小脑袋,指着妈妈手里的巧克力。 他吃过巧克力了,很美味,但还不会说,只能用手指指,“啊啊”的说着婴语,表示想吃。 张文雅逗着孩子,藏起巧克力,向爱文摊开双手,“没有了。” 爱文撅着小嘴,扳她的手,“啊啊。” “去找爸爸,爸爸有巧克力。” 爱文毫不犹豫的转身摇摇晃晃的走回爸爸腿边,“papa。” 露出微笑。 肯尼思可舍不得让孩子失望,马上拿出巧克力,掰了一小块塞到他嘴里。 “瞧你,孩子要什么你都给,你会宠坏他。” “孩子的快乐时光很短暂,现在疼爱他也未必会宠坏他。” 倒也是。 “那好吧,随便你。我们是不是应该讨论一下爱文的教育问题了?” “上幼儿园吗?” “不,是我们谁唱白脸谁唱红脸。” 懂,父母不能全都和善好说话,一定要有一个说话算话的。 他犹豫了一会儿,“也许不需要?我们可以跟他讲道理。你知道……我没有父亲,我常想着要是父亲还活着,我们该多么快乐!母亲不会太过于严厉,父亲也能教我很多事情。” “我看你现在很不错。”杰姬对你不算“严厉”吧? 他轻笑,“是啊,但我的心里总是缺少了一块。” 啧。 “不过你说的对,应该适当的让他明白家里的权威是谁。” 张文雅便问:“家里的权威是谁?” “是你。”他乖巧发言。 “都听我的吗?” “都听你的。” “那好,收好巧克力,不要再给他吃了。” 肯尼思只好收起巧克力,“没有了,爱文,吃一点就好。” 爱文舔舔嘴唇,“papa。”爬上沙发,努力攀登爸爸山,小手先去扒爸爸的手,没有;接着站起来,去扒爸爸的嘴,看是不是爸爸偷吃了。 张文雅笑倒在对面的沙发上:崽崽可真是个人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