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错了,我不会包庇皇兄的。皇兄若是要斥责我,我接受便是。” 边说,边做出一副坚定的模样,却是不时地偷看太子。太子撞着了这个眼神,良久长叹一口气,“我斥责你做什么?旭尧如今长大了,也能撑起事来了,哥哥高兴才是。” 池旭尧听了更是难受了。 于理,他知道自己并没有错,可是于情,他却十分过不去。皇兄这句话,真比皇兄狠狠地骂他还要叫他难受。 反倒是太子见了他这模样,还来安慰他。 池旭尧保证道:“大皇子想借此让父皇对兄长生出芥蒂,放心,此事我会小心处理的。” 兄弟二人,又说了会儿话。太子留池旭尧用午膳,池旭尧这会儿眼睛红红,又想到皇嫂有孕,自己总有那么几分愧对的心思,便告辞去了。 等池旭尧离开,太子的脸色可是全然地阴沉了下来了。他对赵公公招招手,吩咐道:“让何明晟过来。” * 从皇兄这边得到了确定的回复,端王心里把事情过了一遍又一遍,想清楚了这事儿要如何处置。 他在心里过了一遍,下午先开堂审案。分开几人审问了一圈,果真几次逼问之后,郑彦没顶住压住,招认了。 那日郑彦受宋志远所托,给何明德递了银票。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做说客,便被何明德退了钱。 郑彦本来确实是要把银票还回去的,可是人都到门口了,忽然就舍不得这手里的银票,改口了,说何明德收了钱,却不肯为宋志远引荐。 后来有一日,忽然定国公府的二公子找了过来,询问他是否知晓何明德受贿之事。郑彦胆子小,没抵抗住,把事儿都说了。他本要把钱还给定国公府,却被拒绝了,何明晟让他把那银票放回何明德的桌子里。 郑彦不从,却被何明晟用家人威胁。 郑彦最后到底是没敢把事情做绝,换了张银票放了进去。 这案子审了下来,何明德是送出去了,何明晟却被换了进来。不过暂时也只能给一个栽赃陷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倒是不痛不痒了。 钱进、宋志远呢,听端王说出自己在宝丰隆过得帐,也是脸色白了些,四目相对,那心思都翻了几番。 周长月早就等着端王查出此事呢,立刻派人去宝丰隆调查,不到半个时辰便来回话,说钱进、宋志远在宝丰隆过了二十来万的帐,到了京城换了十五万的现银。这么大一笔钱,也不知送进了谁的口袋。 周长月立刻便要逼问起来。 端王却是故作为难,不许他再刑讯逼供。周长月早知他上午去了一趟太子府,只当他是为太子遮掩,更是强硬,非要逼得这二人当场说出些什么来。 端王和周长月,闹的是不欢而散,只能等着来日再审。 端王匆匆离去,周长月只当他是要和太子去商议,自己忙也派人去向大皇子通风报信。谁知如今端王也是儿女情长,去后院接了何明德,二人乘坐马车,回家去了。 何明德休息了大半天,精神也回来了一些。他趴在床上,看端王搬了棋盘来消磨时间。 “眼看外头山雨将至,王爷还如此沉稳,有大将风范了。” 端王自己和自己下棋,好一番思索,抽空道:“山雨欲来,我修好遮风避雨之所等着便罢了,烦恼又有何用?你不是累了吗?还不休息?” 水玉端了汤药进来,何明德喝了一口差点就要吐了出来。 “这什么?这酸苦的味道……”皱着眉又吞了一口,还是感觉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水玉道:“大公子这发了高热,又有重伤,太医吩咐要先用大剂量才好。太医吩咐了,大公子千万先忍着,把药吃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