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他觉得眼前的omega有些熟悉,特别是眉眼部分,“你是?” 对方似乎觉得有些好笑,想了几秒才回答道:“我叫林鹿,你前几年估计见过我。” 林子矜大概猜到对方的身份,今天能出席的,除了林立成可以邀请的商界名流,剩下的就是林氏本家的宗亲旁支。 林鹿继续抿了一口酒,本来还想说什么,忽然看见不远处穿着同系列白色礼服的alpha走过来,立刻心虚地放下了酒杯。 “我不能和你聊了,不然某些人又要生气。”林鹿眨了眨眼,鼻尖上的小痣熠熠生辉,“结了婚的alpha管的好严啊,喝酒都不行。” 说完,林鹿起身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又折返,凑在林子矜耳边说:“那边的alpha帅哥估计是找你的,眼睛就没离开过。” 林鹿和他的alpha离开了。 林子矜愣在原地,一抬眼正好对上盛泽珩的视线。 头顶的灯光交错折射,四周的人物和背景音逐渐模糊。 两人就这么看着对方不说话。 他知道,盛泽珩这次来找他一定会要到答案。 林子矜睫毛颤了颤,仰起头把杯里的香槟一饮而尽,转身往花园方向走去。 穿过欧式长廊是一个绣球花园,紫蓝色的无尽夏开满整个花圃,一簇簇饱满的花球垂在鹅卵石小径旁,美不胜收。 身后跟随而来的alpha步履沉稳,一身定制西装显得格外肩宽腰窄,他两三步就追了上来,一手攥住了林子矜的手腕。 “林子矜,你是在躲我吗?”盛泽珩说,声线很沉,听起来有种被人忽略后的不虞。 他原以为林子矜是有点喜欢自己的,否则对方也不会每每出现在自己身边,都有意无意地撩拨。可自从清溪路那天后,盛泽珩有些搞不清楚对方的态度。 “我没有。”林子矜否认,月光投在他白皙的脸庞,笼罩着一层淡淡光圈。 他刚刚喝了酒,唇瓣被酒色浸染得饱满水润,就连吐息也带着迷人的醉意。但目光却又异常清明,揉着月光看人时,就像贝壳软肉里含/着的一汪清水。 “可我觉得你有。”盛泽珩稍微一用力,就把人拉近了身侧,回忆起这段时间林子矜的态度,他直截了当地说:“杀青后为什么不声不响的跑了?” 跑了不说,连个信儿都不吱一声。 看来他还有做渣o的潜质。 “家里有事,盛总不是也看见了吗?”林子矜神情有些酒后的慵懒,他看似不在意地说:“我的身世,顾总应该和你提过。” “我知道。”盛泽珩的嗓音是整个胸腔都在共鸣的那种低沉,让人听了有种嗡嗡做响的余韵,“这些对我来说不重要,林子矜就只是林子矜。”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