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轻轻攥过对方的手,用床头柜面放着的湿纸巾,又仔细擦了一遍掌心和手指。 想起林子矜皱眉盯着手上的神情,盛泽珩心底涌上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就像动物标记建筑物一样,alpha也热衷于标记猎物,通过让对方沾染自己的气息,从中获取安全感。 彻底弄干净,他才安心搂着林子矜睡了。 第二天下午,盛泽珩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打开门是一脸拘谨的梁叔,他穿着管家的制服,视线只在床上停留了一瞬就移开了。 松软的被子高高堆叠,只看见林子矜伸出来的一只手,手背重新包扎过白色绷带,腕骨处挂着一只铂金手环。 “少爷,夫人的电话打回来好几次了,让您睡醒给她回一个。” 盛泽珩稍微走出来,掩住了房门,“她不是人在欧洲吗?找我干什么?”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听起来带着浓重的睡意。 梁叔表情有些微妙,说:“您给她回了就知道。” 盛泽珩回房间拿了手机,上面密密麻麻是他家老母亲的来电,他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林子矜,推开落地玻璃门去了空中露台。 早上刚下了小雨,现在整个露台都湿漉漉的,花圃里的鲜花娇嫩欲滴,点缀着亮晶晶的水珠。 电话一接通,盛泽珩就被对面激动的嗓音刺激得耳膜一痛,母亲显然正处于亢奋的状态,丝毫没计较她早上无人接听的来电。 “你小子竟然背着我谈恋爱!”盛夫人音调起得很高,“害我整天担心你没人要!你倒好,闷声干大事直接带回老宅了。” “您先冷静一下行不行?”盛泽珩揉着眉心,努力尝试插嘴,“我耳膜都快被您喊穿了。” “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故意趁我不在家才带的,该不会是打算玩玩不负责那种吧?” 盛泽珩不由得苦笑,如果担心这个,他家老母亲真的多虑了。即使最初他并没有走到最后的念头,但现在,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放不开了。 “您在想什么呢?他在海城录节目受伤了,我就临时决定带回家,让谢医生看看。” 盛夫人的注意力一下就被转移了,她“呀”了一声,语气有些紧张:“怎么受伤了?严重吗?要是老谢不行,你还是带他去医院更稳妥。” “烫伤,已经处理过了,可能会留疤。” “我上回去日本带了个药膏回来,你拿去给我未来儿媳妇擦。”说着像想什么什么似的,盛夫人又问,“他该不会是你那个娱乐公司的艺人吧?” 盛泽珩被她清奇的脑回路梗了一下:“是,上回您的珠宝展览就是他佩戴的,照片您也看过了。” 盛夫人仔细回想片刻,心情愈发愉悦,“臭小子眼光不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