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如此,可是看到瑾瑜病痛,我心难安。” “那不如把我奶给信兄包的柿饼再分我一半?” 徐瑾瑜笑眯眯的说着,师信想也不想就道: “那可不行,柿饼性寒,瑾瑜如今病中,不能吃。” 徐瑾瑜:“……” 友尽一分钟! 师信说完,想了想,又补充道: “不过,我可以给瑾瑜留着,都给瑾瑜。” 师信说完,看了看时间,忙出去端药,并连番叮嘱徐瑾瑜不要偷吃柿饼,弄的徐瑾瑜哭笑不得。 这是把他当成小妹那个小馋猫了啊! 不多时,师信带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苦药汁子回来,徐瑾瑜一闻到那味道,脸一下子就绿了。 这药打他穿越后,身子渐好就没再碰过,可奈何记忆太好,现在一看到,味蕾就已经不自觉的发苦。 “瑾瑜,快趁热喝吧。” 徐瑾瑜十动然拒,可是他估摸着自己要是表露出一丝的不情愿,师信又得自责了,只能木着脸,一仰头,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 “好苦!” 徐瑾瑜吐了吐舌头,下一刻,口中便突然觉得一甜,徐瑾瑜直接愣了。 “蜜饯?” “嗯,在宋真的寝友处讨得,给瑾瑜压压苦味。” 徐瑾瑜都没想到,素来在教学斋能说一个字,绝不说两个字,高冷一批的师信竟然去讨了别人家的零嘴。 “柿饼虽然甜蜜,可是瑾瑜吃不得,这蜜饯正好。” 师信认真的说着,徐瑾瑜不由莞尔。 吃了三日的药,徐瑾瑜出了一身的薄汗后,觉得身体轻盈起来,可以正常下地行走了。 虽然那日得了山长的宽心,可是徐瑾瑜并未懈怠,还是正常的按照原有的计划去请教山长。 上课,练字,训走,武课,一样一样,按部就班的运转着。 转眼已经结束了半年的学业。 天空飘散这细细的雪花,一柄油纸伞在屋檐下撑开,伞下少年面色苍白,却不掩其好容色: “咳咳,信兄,收拾东西,咱们该回家了。” “伞沉,我来。” 师信从徐瑾瑜的身后接过了伞柄,油纸伞顿时高了一个度,徐瑾瑜有些怨念的看了一眼师信。 长得高就是了不起哦! “方才见你在教学斋咳了两声,这是茶水房的温水,你先喝着。” 师信说着,递给徐瑾瑜一只竹筒,水温温的,竹筒也是温热的。 徐瑾瑜喝了两口,缓解了一下嗓子的痒意,便拿在手中暖手了。 两月前的那场高热虽然平平淡淡的过去,可是徐瑾瑜的面色却一直带着些病态的苍白,时不时还要咳嗽两声,颇有几分病弱西子之态。 尤其是,这般模样作态,竟是在每每上学的路上,让不少学子都看愣了神。 但见徐瑾瑜抬手作出遮掩的动作,轻咳两声,随后放下墨色衣袖,露出那张菱红的唇,双眉微蹙,直让人不由心生怜意。 “砰。” 不知是谁撞在了落了雪的假山,师信皱了皱眉,将伞压了压,转头对徐瑾瑜道: “瑾瑜,你还好吗?” “我挺好的,就是,咳咳,嗓子痒,别的什么事儿都没有。” 徐瑾瑜说着,倒加快了脚步: “咱们走快些,太晚的话,我奶估计又得在村口等了。” 两人说着话,收拾好东西后,出门没多远就看到宋真在观云亭负手而立,一动不动。 “真兄,你在这里做什么?” 宋真转过身,看到徐瑾瑜面露恍然: “是瑾瑜和信兄啊,我,我家中有些琐事,今年过年不必归家了,今日也不忙收拾行李。” “真兄不回家过年了?” 徐瑾瑜有些惊讶,随后道: “那真兄过年预备如何?” “舍馆可以住到三日后,后头我租一间小院就是了。” “哪用那么麻烦?来我家吧,正好,家里盖了新房子!” 宋真听后有些心动,随后被徐瑾瑜磨着点了头,不过他一个人并没有什么东西,所有只略略收拾就和两人一道启程了。 徐瑾瑜家新起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