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愿意给他们,偏偏他们还防着我们!” “啧,那些先生加起来的水平,也不知可有我们瑾瑜一个人高?” 学子们七嘴八舌的说着,徐瑾瑜听着大家说的越来越离谱,不由无奈道: “吾尚有许多需要学习的,否则也不会来西宿走一趟。不过,如今西宿已经拿出对策,且还多番规避吾等,这是怕了吾等! 还望诸君再接再厉,等到下次月试,诸君都能红榜提名!” 徐瑾瑜声音不高,可是却让众学子一下子激动起来: “不错!他们这幅模样,就是怕了我们!” “我们有瑾瑜的提供的试题,里面随便一道都是那些先生想象不到的,还能怕他们?” “他日,吾等必将红榜提名!” 眼看着大家又开始热闹起来,徐瑾瑜面上露出了一抹淡笑: “对,就该这样,让西宿好好看看我们东辰的风仪!好了,接下来我们看看今天的试题吧,本次试题参考承乾三十三年乡试及次年会试试题,诸君且看题文……” 徐瑾瑜与诸学子一讨论就讨论了两个时辰,外头早已月上枝头,今日是十五,月凉如水,徐瑾瑜看着外头那晃动的人影,声音不由停顿住。 “偷听可非君子所为,不知外面是哪位仁兄?” 徐瑾瑜这话一出,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停下讨论的声音,偏头去看。 而也随着徐瑾瑜这话一出,那个黑影像是被吓了一跳,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得不缓缓的走了进来。 “是张立。” 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徐瑾瑜不由扬了扬眉,张立此人他有所耳闻,传闻他在未入西宿前,便已经考过了县试,之后被西宿重金挖进书院,可却开始一蹶不振,连考三次都没有考过。 平日在书院之中,更是屡屡只在中游。 张立早已及冠,面上早已没有了少年时的意气风发,长脸无须,眼眸中已经有些呆愣之色。 不知是不是在外面站的久了的缘故,这会儿他走起路来同手同脚,嘴唇被冻的乌紫,可一进门却冲着所有人长长一揖: “在,在下张立,方才为归还朱同窗的书而来,外头门未上锁,所以…… 实在是在下一时听入迷了,并非有意偷听,还请诸位同窗恕罪。” 屋子十分暖和,张立面上有了几分血色,随后而来的却是满颊赤红,这是羞愧所致。 张立这话一出,众学子亦不知说什么,这试题是瑾瑜拿出来,也是瑾瑜组织讨论的,他们无权干涉。 徐瑾瑜看了一眼张立那满是皴裂细纹的双手中的那本书,眸色淡淡的看向张立: “敢问阁下,方才吾等所讨论题目之中,以为君子不器何解?” 徐瑾瑜这话一出,东辰学子不由有些惊讶,这个题目实在是太简单了! 瑾瑜平日折磨他们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仁慈呢? 张立也没有想到,自己迎来的不是呵斥质问,而是考校,明明是比自己年少几许的少年,可是他却有了在先生面前所没有的紧张。 张立只觉得几个呼吸间,自己的手心就已经结结实实的捏了一把汗,他张了张口,忙道: “所谓君子不器,器,皿也,吾以为,君子不应自比器皿,而应高于器皿,优于器皿,君子之用,远非器皿所能及,但君子之道,可通达信明。” 张立虽然紧张,可是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