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思武还没有着手处理,人两方就和好了。 因为这个案例的特殊性,让魏思武印象十分深刻,他暗中排查多日,再与那二皇子后宅女子入宫的时间对比,一切已经一目了然。 等魏思武讲述完后,赵庆阳撇了撇嘴: “算你小胜一筹,也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魏思武闻言却扬了眉,得意洋洋道: “胜了就是胜了,庆阳你扯什么运气?你若是不服气,也可以嘛!” 魏思武现在唯一的宽慰,便是他除了瑾瑜外,胜过旁人还是轻轻松松的! 徐瑾瑜笑着看两人嬉闹,随后淡淡垂下眼帘。 看来,这幕后人还是没有放弃其所盘算的美人计啊。 不过,人过留声,雁过留痕。 “思武兄,我想见一见这位商人。” 魏思武点了点头: “好,我来安排。” …… 钱鹏是一个家境殷实的富商,只不过此前他十分不幸的经历了一场牢狱之灾,等他好容易救出来后,迎接他的却是亲人的疏远。 “杂种!狗,狗娘养的!竟然和,和那贱妇站在一条线上!老子是你爹,你是老子的种!吃里,里爬外的东西,嗝……”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钱鹏灌了自己许多的酒,在路上跌跌撞撞的走着,冷不防,眼前突然火光大亮,原来是一队人马正在此等候。 “官,官爷?!” 钱鹏一下子被吓得魂飞魄散,这些日子他在大牢里可是受了老鼻子罪了,现在看到这些官差,心里就发怵。 这会儿,钱鹏的酒都被吓醒了。 魏思武缓缓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钱鹏是吧?” 钱鹏不认识魏思武,可是他认识魏思武那身衣服,当初他最后被送进去的就是刑狱司的大牢,监牢里那些惨绝人寰的叫声是他这些日子无法忘记的梦魇。 “官,官爷,那,那位大人,都都不追究,小人,小人也知错了……” 钱鹏哆哆嗦嗦的说着,魏思武只是笑道: “别紧张,找你来,是想要问你点儿事儿。你可知道,你是怎么出来的?” “是,是那位大人宽宏大量,高抬贵手!” 钱鹏眼皮子都没眨一下,直接脱口而出。 “是吗?” 徐瑾瑜缓缓走了出来,双手闲闲的笼在身前,淡淡道: “若真是如此,你又岂会在此前受那些牢狱之苦?” “想来是那位大人过后想通了,也未尝可知。” 钱鹏见徐瑾瑜生的面善,语气中也带上了一层试探,可下一刻,徐瑾瑜便厉声道: “未尝可知?!那你家人数次登临顺国公府行事为何你当真一概不知吗?!” “大人!” 钱鹏连忙跪下,抽噎道: “小人,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乃是因为京中传闻,顺国公府近年来都有收纳貌美侍女的爱好,我家人这才投其所好……” 钱鹏小心翼翼的说着: “可是,小人只是想要从牢里出来,真的没有做一星半点儿的亏心事儿!” 钱鹏只觉得糟心透了,他就是逛了一次花楼,竟然就惹上了这无妄之灾。 “可,根据吾等调查,你并非京城人士,此番出行也未待家中女儿,所以你是将来路不明的女子献给了顺国公府?” “哎呦喂,大人可不敢乱说的!那女子,那女子……乃是我妻儿散尽家财,从花楼购得的雏儿!” 钱鹏咽了咽口水,低声道: “因着这事儿,犬子和贱内现在!日日都不搭理我,就等着卖完最后一批货,归家了。” “该!” 魏思武冷着脸,忍不住道了一句。 那卷宗之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是钱鹏因为平日常点的姑娘被人先点了,灌饱了酒后就开始说一些不三不四的醉话,自然少不得涉及那位武将。 可好巧不巧,这些话被人家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不出事儿谁出事儿? 可谓是,逛花楼逛丢了全副身家。 钱鹏瑟缩了一下,而徐瑾瑜瞥了一眼钱鹏,缓声道:M.xiape.com